边总需要两个人,避免再出意外。”
冯保声音嗡嗡的,中气十足。
经过了刘显赫的教训,我也没有那么坚决的态度了,也点头让他们在院子守着。
也就在这时,刘文三又叮嘱了我一句,出去就只是找陈瞎子,就算遇到啥事儿也不要插手,不要单独去办事。
我也明白刘文三的意思,转而去问奶奶,老鳏夫和王家的老屋子往哪儿走。
奶奶和我说了,我也能分辨位置。
当然,我并不是要找上门去。
送棺材的差不多可以确定是王家傻子。
陈瞎子跟着去找狼獒,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在王家傻子家附近,还是老鳏夫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还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角落里头的棺材。
心里头依旧不舒服,我家的仇怨,牵连了不该死的人进来。
对那王家的傻子,我便仇视了更多。
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爸的命,张水灵的命,不管他是真的傻还是装的,都必定要偿!
时刻约莫是十点多钟,这个点基本上村民都在地里干活,路上倒是没多少村民。
挨家挨户或有的开着门,妇女坐在外头摘菜,织毛衣,唠家常。
小孩儿则是在村路上来回跑着玩儿。
我刚走到正道上不久,就有好几个小孩儿跟在我屁股后头,声音清脆童稚的喊:“阴生子,泯天良,整了关家害木匠。”“张家不知女儿苦,老爹老娘愁断肠。”“当死不死二十二,全村千口惨遭殃!”
听到他们唱了一遍,听到那张家不知女儿苦的时候,我脸色就变了。
猛的停顿下来,喊了一声都滚开!
顿时我心里头还慌做了乱麻。
这肯定也是王家傻子整出来的好事!
他害人不浅,还要让我来背黑锅啊!
只不过,我刚吼散了那些小孩儿,他们又很快聚集了上来。
喊得声音还更大了,一个拉着一个的,还冲着我做鬼脸!
这引得那些门口的妇女也在看我,三两人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脚下的速度快了不少,又赶紧拿出来手机,给刘文三打了电话。
语速极快的将我在外面遇到的事儿说了,告诉刘文三,张家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得让我奶奶去找张家的老两口。
这事儿得妥善解决,等村里头的人找上门来,性质就变了。
刘文三声音也凝重了不少,说他清楚了,让我别慌,先找到陈瞎子,其他的事儿他让我奶奶去办。
挂断电话,等我回过神来。
不知觉间,我竟然已经跑到了另一头的村路上。
身后的小孩儿也都没了。
阳光大的刺目晃眼,耳朵里隐隐约约还听得到歌谣的声音,它们多半是追不上我,去村里头唱了。
这条村路两侧有不少房子,很老的土房子。
就和当时的柳河村搬迁出来,修了新村差不多。
二十多年过去了,村里头不少家户都往外修新房子,加上我爷爷修路,屋宅都越来越靠近大路。
按照时间推算,抬棺的王家出事,起码也都是我出生之前几年的事情,到就近也得二十七八年。
这边的村路还是土路,全都是泥巴。
一大片的土房子后头有一家很大的宅子,青砖厚瓦。
门口的屋檐下头,放着几口棺材贴着墙。
此刻棺材还算是新亮,就像是有人时常擦拭似的。
我走的太急,按照奶奶的指路,这不注意,竟然都到王家的门外了。
虽然没看到陈瞎子,但令我眼皮狂跳的是这王家的宅子,竟给人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第一就是大门正冲着村路,算是大门冲煞。
我拿出来定罗盘,低头看着不停转动的指针,朝着另一侧的院墙,下意识的走去。
却发现这宅子院墙的右侧,也就是酉方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缺口,宅子是往里凹陷的。
凹陷之处有一口很大的水井,井口黑洞洞的,深邃吓人。
当年王家修这宅子,应该是不想要这口井。
院墙宁可凹陷下去,也要将井给隔绝出去。
我眼皮微跳,喃喃道:“酉地不足,蛇折腰。宅地无德,家破人亡。”下一刻,我就听到身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正准备回过头,可我速度不够快。
还没转身,肩膀便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
我脸色大变,一时失去身体控制,朝着井口扑了过去!
刘木匠咚咚咚的,额头上很快就见了血,刘显赫一声不吭,额头上则是一直在冒汗。
此刻他们的面相已经固定了,父子两人都是三尖六削,注定贫穷的恶相。
我心头却很复杂,一直没说话,冯屈等人也就没开口。
沉默了半晌,我才冲着刘显赫说了句:“有句话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其实放在昨天,我真想杀了你。你掘我爸的坟,做那些腌臜事,算是血海深仇了。”
“你要是没命了,估计我以后也松口气。因为我看得见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爸在想什么。”
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