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首,也不需要招入赘的驸马。”
谢临珩在她指尖碰到窗柩之前扣住她手腕。
他没再提入赘的事,只迎着她的视线,指了指外面,换了套说辞。
“下雨了。大半夜的,天又下雨,不方便出门。”
虞听晚哪里会信。
正要出声,他却指了指窗外,“真的,你听。”
他这句话落,窗外逐渐隐约传来雨水落下的声音。
那声音,由小渐大。
最后有越发剧烈的趋势。
虞听晚:“……”
这时,某位绞尽脑汁想在这里过夜的谢大人又撩起衣袖,露出腕骨上方的伤。
他腕骨冷白,筋骨匀称。
侧腕上粗长没结痂的新鲜伤,很是瞩目。
衣袖只撩起了一点,伤也只露出一小截。
那长长的剑伤伤痕蜿蜒向上,直至隐没在墨色锦袖中。
他用另一只手隔空点了点伤势,懒洋洋地勾着唇笑说:
“臣负伤在身,伤势本就反复,若是再淋了雨,这只手估计就不能提剑了。”
他抬着眼皮看她,语调散漫,“看在臣先前救过公主的份上,公主给个恩典,让臣在殿中暂时避一避雨?”
话虽是商量的话。
但语气着实不是商量的语气。
听起来,反而给人一种她一定会让他留下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