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
神情眉眼和从前依旧。
没有半分戾气,温雅和煦。
“公主是打算离开临安了吗?”他先问。
虞听晚态度有些冷淡,尤其他叛国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鲠在喉中。
“对。”
他对她冷漠的态度似仿然未觉,又道:“如今东陵四处战火不断,只有这边还算暂时安稳,公主为何突然想离开了?”
虞听晚不愿去想他话中潜藏的意图。
只道了一句:“待腻了,想换个地方。”
宋今砚弯唇轻笑,朝她靠近一步。
可虞听晚,却也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注意到她这近乎不加掩饰的动作,心底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闷闷地疼。
但他面上什么都未表现出来。
只除了,用力掐紧的掌心。
“既是待腻了,”他提议:“不如去松陵小住两天。”
“去松陵干什么?”虞听晚压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意,她索性也不再压,直直逼视着他,讽刺问:
“如今北境大举进犯松陵,这个关头,我以前朝公主的身份主动送上门给他们当人质?”
“宋今砚,这就是你和北境之间的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