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逃跑不成,宋今砚又掺和其中,宁舒私通外臣的罪名逃不了了。”
秋华看向她,“娘娘您是想……”
皇后抬了抬眼皮,冷道:
“储君的太子妃,怎能和外臣有染?”
“宁舒身为前朝公主,不仅和外臣私通,她母妃还身在后宫,怎能担得起东宫太子妃的身份?”
秋华明了她的意思,附和道:
“宁舒公主被册为太子妃之事,朝中本就颇有微词,只是碍于太子殿下的威压,不敢多言。”
“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姚大人和朝堂上的言官,怕是不会再坐视不理。”
翌日辰时初。
墨九被喊来东宫大殿。
谢临珩立在殿前。
身上那种冷肆森寒的气息,经过一夜,并未减少多久。
仍旧逼得人难以喘息。
墨九停在殿外,紧低着头,“殿下。”
谢临珩眼底冷意弥漫,声线亦是冷如冰霜。
“汾邯湖下面的密道,处理好了吗?”
墨九不敢停顿,立刻应声。
“回殿下,已经封死了。”
谢临珩捻了捻指腹,语调凉淡。
“把宫中其他的密道,包括后山那一条,一并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