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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苍战高亢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住手——!”

杜泽鄙夷又挑衅的看了眼飞速落到面前的苍战,慢条斯理地将族徽塞进了自己口袋。

有本事你突破了防护罩来咬啊!

苍战气的脸色铁青,手指恨不能戳破了防护罩指上杜泽的鼻子,“拿出来!”

杜泽转身飞回了匠甲,这才发现“游隼”还保持刺的姿势,苍祁的状态不对!

“小祁,小祁。”杜泽焦急地通过耳麦呼唤。

苍祁没有回应。

杜泽吓坏了,飞到驾驶舱门口就打算拆匠甲。

这时耳麦里才传出闷闷地声音,“我没事。”

这哪是没事的样子,杜泽语带焦急,“小祁,你怎么了?”

他就怕庆生的那一击给苍祁留有体表看不见的后遗症。

耳麦里再没有声音传出。

而这时,杜泽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与苍祁音色有些相像的声音,“大伯,快请医匠给苍叔叔看看。至于苍戟也应该给请医匠,我们不是不讲理的的人,无论是谁,做错了什么,我们都要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

这话说的杜泽顿起心火,什么公正的审判,这不是明里暗里的在指责苍祁直接为自己父母报仇的做法不对吗?这是苍祁用命换来的权利,哪容得外人置喙?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所谓的人来这里指指点点?!

还是他以为摆出了一副公正的嘴脸就能摘桃子?别怪他以最坏的想法揣度人,实在是在这个苍家他就没遇上好事!

忍着心火回头,杜泽冷冷地上下打量着声音的主人,来人是一位面部线条比苍祁柔和几分,气质优雅,穿着华贵的紫发紫眸少年,他一脸正气地大步向演武场走来,身边跟着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优美的金发碧眼美少女。两人身后带着一大群气质凛冽的护卫,再后面是几位年岁不小的老人,看起来像苍家仅剩的族人代表。

这阵仗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来摘桃子的大反派!

“苍祁,你弟弟既然已经回来了,家族的印信就交出来吧。当年你父母也是属意苍郁接任家主之位的。”苍战逼迫自己强压住被杜泽挑起的怒火,对着匠甲里的苍祁苦口婆心。

语气里丝毫没有违和,就像他所说的事情实在是天经地义众所周知一般。

杜泽整个人都快被苍战说出来的话气傻了,他觉得自己被一盆巨大的狗血淋中,这些人,这些人,都当苍祁是什么东西?卖命的时候苍祁去,有好处的时候,弟弟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有这个苍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那个苍郁又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枚印信是苍祁拿命换来的,这些人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就要他交出来,凭什么?

杜泽虽然气得肺都要炸了,脑子却异常冷静。他坐上了“游隼”的肩甲,神情蔑视的看着苍战。

“苍家是嫡长子继承制吧?”

杜泽手抚上了次生器,凌厉的眼神从左到右一个一个扫过底下人,想起苍戟所谓的好戏要等人都到齐了才开场,果然是好戏!一群白痴!

苍家的族人代表在杜泽的视线下,一个个将头低了下去。能在浩劫中活下来的本就是没有政治立场,更何况他们早就被苍戟的狠辣吓破了胆,这次要不是被大长老逼着,谁想来参合这种事。

“大伯,父亲母亲当时不过是说着玩的,当不得真。咱们家本就应该是大哥继承,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事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苍郁真诚的劝着气的嘴唇都有点发青的苍战。

“什么说着玩的,那是我们在家族会议上定下来的事!”苍战眼一瞪,驳斥道。

“大伯——”苍郁语带哀求,似真的不想为了家主之位伤了兄弟情分。

杜泽恶心的嘴一撇,装什么相,真有兄弟情分你到现在都不跟自己兄长打招呼,不问问自己兄长的伤势如何。不想要这个位置你算的这么准出现在这,不想要这个位置你指使手下人抢族徽,不想要这个位子你怎么就不否认你爸妈说过那么过分的话。

该报仇的时候不出现,苍祁九死一生回来了,你就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出现,别以为大家都跟苍战那个白痴一样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就在杜泽想要喷他的时候,苍祁疲惫的声音从匠甲里传了出来,“够了。”

说完“游隼”带着杜泽腾空而起,向着东北方向飞去。

“小祁?”杜泽有些担忧。

耳麦里没有声音传出来,杜泽也只得作罢。

从天上看苍家很大,规划的也很整齐,显示威严庄重的正堂,其后是演武场,演武场的后面一大片的园林湖泊,中间零散矗立着几撞尖顶建筑,而园林后面是一群圆顶式的优美建筑。建筑群最中央的位置是一片荒芜的空地,看着格外扎眼。

苍祁在空地降落,收起“游隼”紧紧拉着杜泽的手向东边一幢占地四百平方的紫顶白墙的建筑走去。

杜泽小心的打量着苍祁,见他虽脸色有些苍白却不像是身体有恙,这才放下心来。琢磨着可能是见到以为已经死了的弟弟一时难以接受?

因为常年没人搭理的关系,整幢建筑显得破败,建筑前的雕花的院门锈迹斑斑,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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