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泽吃“棉花糖”吃得正高兴的时候,玉皓衍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方口吻稔熟,“玉老弟,不会忘了老哥哥吧。”
玉皓衍笑道:“哪能呢,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听到这个回答那人哈哈一笑,“老弟,哥哥这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江哥,凭咱们的关系,只要能办到的我就绝不推脱。”
江孜兵挑起了大拇指,道:“爽快!不瞒老弟你说,哥哥这又有人求上门了,你看——”
不用江孜兵说全玉皓衍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他和江孜兵认识了近四十年,交情有,交易有,彼此间熟的只要对方一抬屁股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但这次玉皓衍没像往常一样爽快的答应,而是沉默了起来。
江孜兵听得电话里没有回音,急忙问道:“玉老弟,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不瞒江哥你说,这神力牌恐怕得等段时间了,最近我这出了点事。”玉皓衍说的颇为无奈。
江孜兵没问什么事,而是爽快的道:“行,那我就拖他们一拖,等你忙完了再说。”
两人又寒暄一阵后,江孜兵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江孜兵摸了摸下巴,笑了下,摇了摇头,玉皓衍的这个等字可真有学问,十天是等,十年也是等,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这是话中有话的要自己帮他把事摆平。
江孜兵那笔在桌上敲了两下,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这位大爷,别人为了神力牌对瑞僢的传人是高高供着,这位到好上赶着得罪人。当然也可能那位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真要这样,对不起就自认倒霉吧!
想到这江孜兵将心腹喊进来嘀咕了一阵,心腹领命而去,两小时后,一叠事关玉皓衍的资料摆在了他的桌面上。
江孜兵仔细了翻看了起来,因着玉皓衍刻意要让他知道的缘故,资料非常详细,从他收徒到弟子遭袭,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受伤卧床无不详细。
看完资料江孜兵摇了摇头,玉皓衍这人蔫坏,明明是他有求于自己,最后却变成了自己要上赶着去替他出这口恶气。
站起身驾上飞艇向天匠宫宫主所在的正殿飞去。
天匠宫虽然成为宫,事实上它是位于这块大陆极西之地的小型城市。占地约一千平方千米,除了生活在这里都是资质堪称妖孽的人外,和其他城市并无多少区别,住宅区,商业区一应俱全。
天匠宫的正殿设在整个城市的中心,七千七百七十七阶的天梯将整个正殿送入了半空,每一个要拜见宫主的人都必须由此步行而上,以表自己对天匠宫实力最高者的敬重。
对于江孜兵来说,这天梯根本不放在眼中,将飞艇往天梯下一停,蹭蹭蹭就进了主殿。
殿外卫兵对这位常来常往的执法长老视而不见,任由他进殿。
江孜兵三步两步走到殿主所在静室门口恭敬地停了下来。
“何事?”在江孜兵停步的同一时刻,一道清澈如潺潺流水的声音响起。
“宫主,最近有人不顾宫规在外强取豪夺。您看……”
“宫规处置。”
“是。”江孜兵恭敬的弯腰退了下去。
在出殿门的那刻,他下意识的抹了抹并无汗迹的发鬓,宫主威压日盛,只怕离再进一步真的不远了。
回了自己的执法殿,江孜兵立刻签发了批捕令。
一日后,温毓君和杜若晨一脸震惊的被带了回来。
在执法殿上,温毓君一脸愤怒的为自己据理力争,“江长老,不知我所犯何事,又犯了那一条宫规,让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将我师徒拿来,你这样做就不怕众人不服?”
“宫规第三天,天匠宫所属在外行走时不得恃强凌弱,强取豪夺。”江孜兵冷笑一声,“这一条,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此处出去只为收徒,何曾犯过这一条!”
“你觊觎“游隼”配方,强迫他人交出配方,遭到拒绝后,更是指示弟子企图绑架配方持有者严刑逼供,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江孜兵目光逼人的看向温毓君。
说完凌厉的眼神一个个扫过殿上听到“游隼”之名而交头接耳的各殿殿主,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能做到殿主的哪个不是人精,听到“游隼”配方立刻就明白了江孜兵这是在杀鸡儆猴,有几个起了心思的也赶紧将念头掐灭了。能做到殿主的或多或少手里都有六星匠甲的配方,为了“游隼”配方得罪宫主面前的红人,不值当。
温毓君面红耳赤,激动的大叫:“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江孜兵目光如剑的盯着温毓君,将罪证甩到了他的脚下,“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
眼神看向各殿殿主,“诸位可有话说?”
平日里和江孜兵关系不错的李平润向江孜兵拱了拱手,道:“江长老,杜若晨不过受人指使,不知可否轻判一二。”
李平润会这么说也是受了杜剑的请托。
江孜兵点头,环视四周见无人提出意见之后,正声道:“温毓君犯宫规第三条,特判其苦役三年,其弟子杜若晨虽受人指使,但其不明事理,不辨是非,故判苦役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