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承受的。
更何况,他现在还身受重伤,温枯要收拾他,自是容易的很。
趁人之危么?这种事她做起来,最是得心应手啊。
那一鞭子过去,夜寒也没躲,任它落在了自己脸上。
顿时,那张极好看的脸,几乎都被一条血口子斜着撕开了来,可怖的很。
“过去这么多年,你还在恨我?”他坐在床轿仅剩的那张木板上,眼底微沉,“凤云栖,你还戴着那样的木簪,便是念着当初与我的旧情的。”
听此,温枯都懒得跟他废话,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的脸上划了个大大的。
“扶渊送我的簪子,我自是要随时戴着,跟你有屁关系?”
夜寒,“什么?”
那簪子是蔷薇花的样子……当年,他还亲手雕刻了一支送给她的。
若非是还在念着与他之间的旧情,凤云栖如何会费心再找一支这样的簪子?
她分明就是在撒谎。
温枯,“自作多情的垃圾渣滓。”
她那冷漠无比又带着嘲讽的眼神,的确是在看渣渣的。
“凤云栖,你我曾是夫妻,在一起朝夕相处千年,又何必如此伤我?”
温枯,“夫妻?”
“那还真不好意思,你不配!”
“更何况,老娘从未跟你这个狗东西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