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素手,白嫩洁净,似又因饮了酒的缘故,那指尖又泛起了几丝粉色的红晕。
月色下,那只手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扶渊的眼里。
“回来了便过来,我等你好久了”凤云栖的声音从屋内溢出,那娇嗔愈发的浓。
纤细的手指,便是连指尖都在勾引着他。
扶渊停留了片刻,飞身而下,直从窗户里飞了进去。
“嘎嘎……”门前的槐树上,乌鸦们惊了一跳,扇了扇翅膀,却又不敢飞走。
只叫了两声,便像是被什么恐怖的力量压制了,不敢再叫出声来。
新房内布置的很喜庆,数根红烛已经燃了大半,烛泪滚滚。
扶渊直接落在了凤云栖跟前。
他去的时候,屋内的烛光都在同一时间灭了。
只有窗外一点月色照了进来。
凤云栖的眼底一片漆黑,她浑身燥热,便是连呼吸都是诱人的。
扶渊刚一站稳,凤云栖的手便伸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掌心滚烫如火炉,那炙热的温度几乎沿着扶渊的手背直往他的心底里渗。
“我等了你许久,你怎才来?”凤云栖问道。
扶渊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风从窗户刮进来,将她的盖头都吹起了几分。
从他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凤云栖的模样。
肌肤胜雪,眸黑似漆。
她的右边眼尾下,也有一颗痣。
只是此刻,那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在那双似水般柔的手抓上来的时候,便是扶渊也怔了一下,他的喉咙微微滚动着,心头生出一股子莫名的燥火来。
耳边还有银丝炭燃烧的声音。
他未饮酒,脑子清楚的很,只瞥了那银丝炭一眼,乍一眼看不出什么问题,多看几眼,却愈发觉得诡异。
屋内满是花香,果香,酒香,甚至还有红烛燃烧的味道。
正是因此,便将那银丝炭里一丝若隐若现的味道压了下去。
便是正常人都察觉不出的。
凤云栖虽强,却喝了数壶十里醉,一身煞气都难以施展,自是难以察觉那东西的。
此刻,扶渊很清楚,那银丝炭里的东西,是顶级的药。
他之前见识过扶瑜下在枯枯身上的解酒灵,而今夜那银丝炭里的效力,竟比当初那解酒灵还要强上许多。
扶渊只是吸进去少许,便以觉浑身难受。
他抽出一只手来,想要去将那银丝炭灭了。
偏凤云栖却抓的他更紧了。
她突的站起身来,几乎一瞬间,整个人都撞进了扶渊的怀里。
这力度有些大,直将头上的凤冠都撞落了。
头上的盖头自然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凤云栖靠在扶渊怀中,几乎要将整个脑袋埋进他的月匈月堂里。
她几乎已经失去了嗅觉,却放肆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夜寒,你好似比之前壮硕了一些。”她喃喃自语,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心口上画着圈。
“你这狼崽子,终于是我的了。”她咯咯笑着,话落间,竟是红唇一凑,轻轻在扶渊的心口处一印。
香软,甜糯。
扶渊的身子顿时绷的僵直,他低着头,看着怀中不要命的小女人,眼底陡然生出一簇火来。
凤云栖就是枯枯,枯枯便是凤云栖。
在他眼里,此刻的凤云栖便是与温枯无异。
他站直了身子,努力将身体里的那股子洪水猛兽般的渴望尽数压制了下去。
“枯枯,你喝多了。”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那声音低沉喑哑,像是被海沙摩挲过一样。
“枯枯?”几失大半意识的凤云栖微微蹙着眉,却又是笑出声来,“随你,你喜欢怎样叫我,都无所谓。”
正如她对夜寒,也有许多称呼一样。
小夜,阿寒,小狼崽子,狼狼……
如今所有的一切,到了嘴边,便只剩一句,“夫君。”
“春宵苦短,我们自当珍惜。”她的手指继续在扶渊的心口画着圈圈,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渴求。
若非还强行保持着那一股子矜持,恐怕此刻她已化身为狼,将他吃了个干净。
扶渊当即便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偏偏凤云栖不乖的很,她一把便将他的衣襟扯了开,小手直接伸了进去,青涩,很不成熟。
只是随意的碰了碰。
尽管如此,她手指每碰过的地方,却都在扶渊的身体上点燃了火。
起先还是能控制的小火苗,不过转瞬的时间,便成了燎原大火,饶是他也灭不下去了。
“你我已是夫妻,还这般矜持做甚?”
“夫君,是我不好看?”
“还是……你也什么都不懂?”
凤云栖抱着他,红唇在他的脸上轻轻碰着,不知何时,就连微开的窗户,那一道缝隙都被掩上了。
屋内没有光,便是那银丝炭的点点红芒,压根儿就无法让凤云栖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
更何况,她意识早乱,眼前几乎都有幻觉。
而身体更是不受自己控制,只有那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