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陡然一下子又入了上界,一身煞气尽失。
这样的情况下,若非是扶渊护着,这上界之中随便一人都能将她碾成渣滓。
“不过是一只走地鸡,你不必将其放在心上,有我。”扶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枯枯,所有负过你的人,皆不得好死。”
温枯极其冷静,那双黑眸依旧没有半分波动。
至于走地鸡几个字,当真是独具扶渊的风格。
她道,“扶渊,你是神殿大殿下,贸然动了凤凰族的天之娇女,必不是好事。”
扶渊从未考虑过这些。
他依旧抱着温枯,将她微乱的发丝拨正,“这些都不该是你操心的事。”
温枯的头还抵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话几乎都埋在了扶渊的心上,“你若有恙,我心不安。”
扶渊猛然一怔,旋即心头却是莫名生出一股极异样的情绪,这是温枯第一次直白的对他表示关心。
却又听温枯道,“你知我为何修邪道么?”
扶渊,“愿闻其详。”
她愿意说的,他都听,一字一句皆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