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这颗脑袋是被言大木头上赶着往哥那里送的。
……
屋内,烛火早已熄灭,只有温枯沉重的喘息声。
两人都滚到了榻上,衣发凌乱。
言焰扛着扶瑜,在门口站了片刻,“殿下,臣言焰请见。”
温枯的理智也被陌生的声音拉了一丝回来,她一身肌肤绯红,眼底几乎是要喷火。
扶渊不再轻易以自己的力量去帮她解毒。
他顺手抓过榻上的被子,将温枯裹了个严实。
“进来。”他强行将声音里的**压制下去。
话落,大门便应声而开,魁梧的男人逆着月光而来,他壮的像头熊。
言焰是低着头进来的,他扛着扶瑜,还没瞧见扶渊大殿下,人便已经跪了下来。
“见过大殿下。”
扶瑜依旧被扛在肩上,屁股对着扶渊的,她恨不得将脑袋扎到言焰的咯吱窝里去。
随后,言焰才抬起头来,恭恭敬敬的看着扶渊。
他们神殿的大殿下,自上次渡了天雷劫后,已经离开神殿快一年了。
即便现在只是一道元婴,那一身高贵的霸气,依旧让人不敢亵渎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