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难以解脱,陛下倒也不必过度自责。”
温枯是有些恼他,却是恼他作为一国之君,给了乾雅下蛊的机会,并不是恼他受精元蛊控制做出的那些混账事。
她很清楚这蛊虫的威力。
皇帝像是失了力一样,他几乎是跌坐在软榻边,“从乾国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片花田,开满了忘忧花,那是贵妃最喜欢的花,朕想将所有的忘忧花都带回去给她。”
“便是在花田里,遇见了乾雅,给了她可乘之机。”
他又道,“朕从没背叛过贵妃,从始至终都只爱她一人,也只碰过她一人。”
即便是被乾雅控制的这段时间,那乾雅也只是假装与他同床共枕而已,他并未**。
“甚至当年被迫娶的皇后,朕也未与她行过夫妻之事,她嫁过来时,便已怀有身孕。”
这些话,皇帝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贵妃。
话落,他又才抬头看了温枯一眼,“长安,今夜你做的一切,朕都看见了,你是个邪修,还是个极其厉害的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