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过这句话。
她冷飕飕道,“别说没用的屁话,你瞧见了,二皇子已经心甘情愿来当备胎了。”
既然顾惊鸿就是三楼的神秘客人,那今夜在天香楼的一切,他都是瞧见了的。
顾惊鸿听后很仔细的摇摇头,“他不行,矮穷挫。”
三更半夜还在被癞蛤蟆唱‘孤寡之歌’的二皇子猛地打了个喷嚏。
温枯,“?”
顾惊鸿,“你值得这天下最好的人。”
温枯,“……”她觉得顾惊鸿指定就是脑子有毛病。
手中满是酒精的纱布便直接往他的心口处暗。
酒精浸到伤口里,堪比往伤口深处撒了盐。
那烧心的疼饶是顾惊鸿也没忍住,他沉沉的‘滋’了一声,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冷汗。
“温枯……”
顾惊鸿的嗓音有些喑哑,或许是太疼的缘故,他浅色的琥珀眸里竟是氤了一丝水雾,水灵灵的。
温枯抬眸就刚好撞进他的眼中。
四目相对,烛火曳曳。
他滚烫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很虚弱,“这个世界待你不好。”
那一瞬间,温枯的手就像被开水烫了一下。
她下意识就要收回手来。
顾惊鸿却是将其牢牢的抓住,放在染血的心口处,“若你的世界不温柔,可以让我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