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清恒哥说,夫人频繁觉得头晕,头疼,食欲不佳,还心慌气短是吗?”
“是啊,我大哥好好一人,忽然就去了,对我打击真的很大。”傅夫人说着,红了眼睛。
打击再大,有些东西都不是能用此解释的了的。
脉相不能说明一切,但是傅夫人的脉相已经很不寻常了。
乍听之下是气血虚弱过度,可一个正常人的气血,若非几天几夜遭遇了非人的折磨,绝对不至于虚弱损耗到这等地步。
魏爹爹都感觉出来,这脉相的将死之态了。
何况冷枫。
她的医术,早凌驾于魏爹爹之上不知多高了。
“夫人,你最近流过血嘛?”
冷枫问。
“流血?鼻血,流过好几回了,不过最近服药,倒是好多了。”
这个傅清恒路上说过,冷枫特地再问,是想和当事人确定一下。
“还有呢?”
“牙齿也经常出血。”
“那身上疼吗?”
“高热那几日,哪里都疼,现在还好,不过身上总也不大舒服的样子,小枫,我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了吗?”
傅夫人似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