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对着仵作:“这么个口子,会不会立马死?”
仵作:“这口子?”
仵作犹豫了,要去看高大人,却被沈心颜道挡住了视线,冷冷看着他,虽然不出一言,可那眼神仿佛再说,你敢说谎试试。
仵作只能硬着头皮:“不会立马死,会慢慢失血过多而亡。”
“算你老实,他负伤后,有过在地上爬动的痕迹,仵作,你说我说对了没?”
其实很明显,仵作这么可能没发现,只是大人不让他发现罢了。
“这……”
沈心颜眯了眼睛:“说。”
仵作颤颤巍巍:“是,是爬过。”
“所以人摔下来,并没立马死,还挣扎求生过,我说的对吗?”
仵作:“对,对吧。”
“你最好把这个吧字去了,别逼我把事情弄大。”
仵作脸色一白,规矩了:“对。”
“你告诉大家,这种伤口,能垂死挣扎多久?”
仵作:“这不好说。”
这是真不好说,毕竟每个人体质不同。
结果人群中出来个大汉,大步极快的入了公堂,边上衙役都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