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看着腻歪的父女俩,没好气的上前把他俩分开,拽着白念悠的胳膊就往老杨家走。
杨老七给几人倒了水,再用木盘打了葵花籽让他们嗑,葵花籽是今年新收的六月葵,花生现在没有,它还长在地里呢!又洗了一盘子黄瓜让他们当水果吃。做好这些,就去厨房准备吃食。
杨阿爷和杨阿奶有见到白念悠差点摔倒的一幕,所以也火急火燎的跑回来。
进院门就看到杨老七,气喘吁吁的问:“老七你媳妇怎么样?有没有事?”
“娘你别急,咱慢慢说成不?”
杨阿奶一巴掌拍在杨老七背上,“能不急吗?悠悠那么大的肚子?有没有让白老看看?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事?”
“娘呐,你能不能不要一下子问这么多?”杨老七说着卡壳了,他说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了让白老帮悠悠看看,拍了粗心大意的自己脑袋一掌,“娘,我忘了叫白老帮悠悠看看了。”
杨阿奶扯了杨老七胳膊一下,“那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看看情况?”
三人急步来到堂屋,白老刚跟白念悠把完脉,杨阿奶挤开杨老七,“白老,怎么样?悠悠可有事?”
白老边收脉枕边道:“没事,就是孩子有些惊到了,接下来不可再有今天这种行为,不然孩子们会早产!”
白念悠完全没把白老的话放在心上,白老只好把事情说严重一点,于是他又道:“早产的胎儿,一般先天不足,常年与药为伴活不过成年。有的先天心疾,一生气就能使人一命呜呼,反正一句话早产儿,在皇家和富商之家都养不到成年,有钱也没有药可以治。那在平民之家,更难存活!”
杨阿爷杨阿奶杨老七闻言,齐刷刷看着白念悠的肚子,都希望孩子们乖一点,一直待到足月…
白念悠看着这么多人盯着自己,没办法只好表态,要不然以后可能都不能出屋子了!
这时杨阿爷杨阿奶才发现多了几人不认识,看向杨老七,希望可以解答。
杨老七他自己也不知道好吗?于是看向白念悠。
白念悠要转移白雄和白风的眼刀子,非常热情的向杨阿爷和杨阿奶介绍:“长胡子的是我爹,长着一张讨债脸的是我大哥。”
白风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臭丫头,你说谁讨债的?”
白念悠也不带怕的拍回去,“谁接就是谁?”说完还挑衅的看着白风,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白风把头转到一旁,决定不理这白念悠,谁叫她现在最矜贵呢!
杨阿奶笑着对白雄道:“原来是亲家,失礼了失礼了,你跟我家老头子聊聊,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赶这么远的路,想必是饿了!”
杨阿爷从柜子里抱了个瓦罐,拿出一个木盘,倒出瓦罐里的东西来,等木盘装满又把瓦罐口塞好木塞放回柜里。对着杨老七道:“去拿几个碗和筷子来,我和你岳父先喝两碗。”
杨老七闻言立马去厨房拿碗筷,杨阿爷把装满椒盐花生的木盘放在桌子上,又在屋角抱了一坛子红薯酒。
杨老七把碗放在桌子上,把碗倒满酒,在白老白雄杨阿爷白风几人面前都放一碗。
白老现在在老杨家已经是熟人了,碗装满酒时,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干了。杨阿爷都不用招呼,人家就自觉的开始干了,压根不晓得客气为何物?
杨阿爷只好招呼白雄和白风,白风喝了水解了渴,就没坐在这里跟几个老头子喝酒,他是年轻人,怎能跟他们一样,过一天也是赚了的人?
好吧!人又少了一个,招待又轻松了点,是好事!
杨阿爷朝着白雄举起碗:“亲家,来喝酒,”说着筷子夹起木盘中的花生米,看着白雄:“这木盘里是花生米,自家炒制的,花生都是自家种的,拿它下酒刚刚好。”
白老自顾自的喝自己的,吃自己的,才不管俩人怎么摆龙门阵。只要不打扰自吃喝,就是天塌了跟他也没关系!
杨老七从厨房那里端了一盘拍黄瓜,放在桌子上。轻手轻脚的把打瞌睡的白念悠抱到屋里睡觉,拿了一张床单把白念悠肚子盖一下。大手抚摸着大肚子,自言自语的说:“宝宝们要乖乖的陪阿娘睡觉,阿爹要去干活了,给咱们攒冬粮!”说完还不忘在白念悠额头映上一吻,又在大肚子上映上一吻,才恋恋不舍的掩门而去。
杨老八杨一山等人毕竟是男子,分到的一亩地要比杨一沫她们先割完。
一群男孩非常欠揍的,从杨一沫杨小雨杨燕子她们几人的田坎上经过。姐妹几人虽然距离隔得远,都很默契的没有理这群二货。
半个时辰后,去游荡的一群男孩又回来了,给杨一沫她们一人塞了一个八月瓜。
杨一沫把镰刀往稻桩上一插,把八月瓜给吃了,边吃边想,好吃,就是太少,要是能自己培育就好。吃完八月瓜,她也没时间再想其它,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田里的稻谷收回去,这影响着她们的腰包鼓不鼓的大事。
杨老大兄弟几人为了不让自己输给自家媳妇,卖力的干,拉木斗的声音在田里刷刷响,背稻谷粒兄弟几人轮流来,几乎打多少稻穗,就往家背回多少稻谷粒。
宋袅袅妯娌几人,因为在干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