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沫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又看看手里的药,有些为难。学着别人灌药的样子捏着双颊,可那人嘴巴还是咬得紧紧的。“这要怎么喂?可难到本宝宝了!”
“难道要学电视里的用嘴喂?不行不行,本宝宝的小嘴嘴怎能亲别人?再好看的人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呢?想想,再想想。”
转了几圈后眼睛一亮:“嗯,有了”随后从袖子里拿了一个袖珍版的奶瓶,十字孔的奶·嘴。把药倒进奶瓶里,跟水摇匀,奶·嘴朝下,奶瓶里的药汁从奶·嘴里漏下来。杨一沫笑眯眯的道:“搞定”
她把奶·嘴放到那女子嘴边,少许的药汁从女子双唇消失。等嘴唇药汁浸完,杨一沫拿着奶瓶往下按,奶·嘴又溢出药汁来。一直如此循环,等奶瓶里的药汁喂完。她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道:“终于搞定了!”
放好奶瓶,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产妇专用尿布湿,给床上的人换上。计算了一下时间,杨一沫为了消磨时间,抓了把瓜子,坐在凳子上嗑瓜子。看着用药时间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化了一百五十毫升的幼儿奶粉,照着喂药汁的方法把奶水喂完,才爬上床去睡觉。
这人一睡就是五天,每天除了给伤口上自家采的药,连喝的药也是自家采的。杨一沫就负责偷偷的给人家喂奶,换尿不湿。
期间老杨家媳妇,有个算个,只要进来看人家,都要试一下人家有没有尿床,还要摸摸人家屁·屁有没有湿?杨一沫想,要是人家是有知觉的,会不会没死,都想再死一死?
每天早上,只要是太阳晒到家里来了。杨一沫都会喊自家伯娘婶婶们,帮忙把人抬檐坎上去晒晒。
直到第五天的早上,太阳光终于把这睡美人给晃醒了。
杨一沫一直盯着人,想让人家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好吧!其实是她想看看古代美人活着是什么样子的。虽然老杨家男女老少都不丑,但是吧,不在一个级别上。可是今天,她跟着杨老八他们去采山果去了。
杨老七从那晚后,好像忘记了他带回来的这号人。直到今天早上干活的时候,精力总是不集中,锄头铲断了几窝庄稼,把杨阿爷心痛坏了。
“赶紧的走开,今天你就别干了,干也不会干好,回去休息一下看看?”
“爹,我又不累,不用休息。”
“不累会把庄稼给铲了,不是一窝,你自己数一下,铲了多少?”
杨老七看了看自己干的事,自知理亏,只好把割好的青草打捆扛回家。
杨老七把草丢到牛槽里,洗好手,顺便把脸也洗了一把。水珠留在脸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正准备用袖子随便擦一下,刚抬起来手,一个侧头就发现躺在靠椅上的人。沐浴在光晕里,此时正费力的睁眼,可能是阳光太过刺眼,又把眼睑合上。
杨老七这几天都没有见过这人,只听嫂子们说,可能不会醒来,感到遗憾。感觉自己好像秋天的草那样,随时会死掉。他想可能得了什么绝症,不然怎会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迅速衰竭?
此时看到靠椅上的人动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注入了生机。
当靠椅上的人想再次睁眼时,杨老七用他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刺眼的光。
白念悠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小子看着她流泪。她眨眨眼睛,这人是谁?干嘛在哭?认识我,难道我真的死了?
杨老七,看着眼前的人真的醒了,那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坠。如果哭的人,长得再白点的话,就是一幅美男垂泪景…
杨老七想看看眼前的人,想再次确认一下,可是眼泪挡住了视线,只好努力的眨眼睛。
白念悠:此人一定识我,不然我死了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
杨五婶和杨六婶从屋里出来,就看到杨老七看着那姑娘,两人心里腹诽道:“小子,人虽然是你救的,但人家是姑娘,你也不能这样盯着人看呀?看来是想成亲了,看到姑娘就走不动路了。改天托人给他找找合适的姑娘成亲。”
两人边走边道:“七弟,怎么回来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杨老七听到喊声,转过背,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再转过来面无表情的道:“五嫂六嫂,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不舒服,爹让我先回来休息一下。”
杨五婶:“那你去休息,我和你六嫂把这姑娘抬进屋去,她在这里晒的时间差不多了。”
杨老七:“是要抬到屋里吗?”
杨五婶:“对呀”
杨六婶:这不是屁话吗?
杨老七:“我知道了,”然后弯腰,直接把人揽腰抱着就往屋里走。
留下目瞪口呆的杨五婶和杨六婶。
白念悠被抱起来的那一刻,两人的心跳让她知道了她还活着。高兴的牵扯着嘴角,眼泪也不争气的往下落。杨老七两眼直视前方,直到感觉有水滴在手臂上,才停下了脚步。看向被水滴的地方,垂目看了一眼抱着的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脚步走得更快了。
杨老七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出去。在门口碰到杨五婶和杨六婶,“五嫂六嫂”杨老七喊完就朝厨房走去。
杨五婶:“老六家的,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老七有点不对劲?”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