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家把烧好的草木灰全部背到开垦好的地里堆好,把家里的牛粪和驴粪也全部清理完。把它们搅拌均匀后用草垫子盖上。
杨阿爷带着几个儿子去了镇上,领了种子回来,还有上次来的带路小哥和他的同伴。
在丈量此次开垦的土地之后,确实与所领的粮种吻合。
虽然只需半个时辰的路程,老阿奶还是给几个人各煮了一大碗黄米粥,配了凉拌菜干。饭后几人纷纷道谢后骑马离开。
“头,这家人能处,还以为今天要饿着肚子。没想到还还能吃饱了赶路。”随同的甲、乙、丙几人也纷纷附和。
“行了,省点力气,还有几个地方没走呢。”说完打马前行。
这几天,杨一沫只要有空,就能看见自家阿爷坐在门口的树桩上一会看天一会叹气的。
搞得智商已不在线的小娃娃看不明白。
“晚食过后,杨老爷子吩咐大伙早点睡,明天开始开始播种。
“阿爹,不是还没下雨吗?”杨老四道。
“啪,你吃饭时,老子也没有叫你,你咋知道吃?”杨阿爷顺手抄起手边的筷子拍了下杨老四的手臂道。
其余的人,默契的的不开口,虽然不疼,但这么多人看着,还是很丢人的。
大山里的清晨,空气真的很好,杨一沫闭着眼睛嗅着清晨的春风。
“嗯,有香味,淡淡的不明显。”睁开眼睛四处扫描。对面的山,漫山遍野的都是白色的,就跟冬天的雪一样,雪白雪白的。
再看看这边。除了松树,还有不知名的树,就没有开花的。对面的山,好像没有松树,
难道这山里的树,像人类一样,搞分歧?
牛和驴耕完一亩地了,大人们按照植株所需要的距离丢肥,杨一沫这么大的娃丢种子。伯娘婶婶们掩土。
真是验证了老人家的说的,人多好下田这句话,看这上午就干掉两亩地。
下午的时候,杨一沫还是被安排丢种子。杨一沫抓起布袋里的种子,和早上一样都不认识。
她想“这里的种子都长这样吗?要不混点别的东西进去,这样是不是就能吃好点了?”想是这样想的,但还是不敢这样干。
播种的第二天,杨一沫丢了半晌种子才发现这跟昨天不一样。今天的种子是黄豆,这里叫菽,这片地全部种成黄豆。“这边是咋吃的。记得老一辈人讲到八十年的人,为了节省地,庄稼都是套种的。
黄豆和玉米是可以套种的,要不偷偷的下点种进去。”杨一沫这样想,也就这么干了。
看看自己前面丢肥的人去肥了,后面的人离自己有点远,那自己动手动脚方便多了。
于是蹲下来,把准备好了的种子,每窝肥下面丢三粒玉米,肥上面再丢上菽。交叉放,这样两种种子生长出来也不会互相打扰。
对于没种过地的杨一沫来说,感觉自己做得非常好。兴高采烈的干活,像平时想偷懒都忘了。
一天的忙活下来,大家都累了,话都变少了。
第三天种高粱和大黄米和小米。
紧赶慢赶的花了五天时间把地都种完了。对面山上的花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枝头取而代之的是浅绿色的嫩芽。使整座山脉充满生机。
窝棚的后山,松树感觉到更有精神了,不知名的树枝也长满了浅绿色的嫩芽。就连树林里被铲干净地皮的地方,陆陆续续的从地里冒出头来。
这些毛茸茸的植物,像小婴儿的拳头一样紧紧的卷着手指。
三月了,天好像还是没有下雨的征兆。杨阿爷急的一直在打转,直到后来看到几个儿子在挑水,于是想到了挑水浇地。
可是水挑来了,看着面前的地,怎么浇?这一大片,都找不到种子在哪里,难道要把地全部浇一片?这水还得从山脚挑上来,这得花多长时间啊?
水是挑来了,几个儿子都站在土边争论着怎么浇水。最后决定先站在边上拨,才结束了争论。
自从杨一沫给自家狗狗开小灶后,无论走到哪里,自家狗狗都在身后都跟着。
这次上山,可就没有开小灶的机会了。后面跟了几个同龄的娃。
一群小孩在这片铲过的山林里,找到比较陡峭的的斜坡。掰了好大的松树枝,骑在树枝上,往前一用力,哗啦啦的人和树枝往下滑去。
划着拳头争先恐后的往下滑。不一会,斜坡划出了光滑的一条道来。
树林之前被清理过,没有冬天蓄存下的残枝枯叶,小孩们在这里面也不怕危险。
树上的嫩芽已经舒展开了,之前见到的植物已经开始像伞一样撑开了。
“喂,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们把它摘点来玩?”杨一起问。
“不知道,没见过。”其余小孩也争先恐后的回道。”
“八叔,九叔你们知道吗?其余的小孩问。
“当、当然知道了,我可长辈。”杨老八底气不足的回道。
杨老九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八,好像在说,你知道的,我还有什么不知道?
“那这个是什么?”众小娃娃七嘴八舌的问道。
杨老八抓抓头,弱弱的问道,“吃的,牛吃的,放下手,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