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
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男人似一个饿狼,不知餍足地要了叶晚晚一回又一回。
叶晚晚仿佛被置身于欲海,浮浮沉沉之间,只感觉到男人前所未有的怜惜和温柔。
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每个吻都带着虔诚。
“晚晚,我爱你。”
耳边,是男人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话语,仿佛诉不尽的爱意,透着珍重,“我真的,很爱你。”
叶晚晚的眼角有泪,十指埋在他的黑发之间,咬着唇瓣,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屋内春意一片。
夜,仿佛变得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男人才停了下来,叶晚晚眼皮沉重,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此刻累得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太可怕了。
要知道会这样,她刚才就应该拒绝才对……
冷之瑾借着微亮的日光,打量着床上的女孩。
她露着白皙的背脊,整个人趴在床单上,床单遮住了下半身。
黑发微湿地贴在她的背上,可以从缝隙中,若隐若现地看见上面的疤痕。
很淡,但是,也足够碍眼。
冷之瑾抿紧了唇,小心翼翼地将裹着床单的她抱了起来。
朦胧之中,叶晚晚感觉到身体被腾空,下意识地道,“不要了……”
“我受不了了。”
女人声音娇憨,曲着的身子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就像被欺负惨了般,缩了起来。
冷之瑾弯起了唇,眼底闪过笑意,“我抱你去洗一下。”
“这样睡会舒服点。”
冷之瑾也知道自己过份索取让叶晚晚累惨了,但是,这么多个日夜的思念仿佛得到了回应,他控制不住自己。
对她来势汹汹的欲望,比下药还要汹涌。
叶晚晚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任由着冷之瑾将她抱去浴室。
清理好后,冷之瑾又把她抱了出来,看着床单上斑驳的血迹,他低声问道,“晚晚,去你家好吗?”
由于不知节制,他昨天扎在腿上的伤裂了开来,把床单染得鲜红,看起来颇为堕落的。
叶晚晚蜷缩在他的胸腔,懒洋洋在打了一个哈欠,“随便。”
她现在只想睡觉。
冷之瑾看着他贪睡的样子,笑了笑,抱着她出了门。
来到她屋子前,他捉起她的指尖,按了门上的指纹锁。
进去后,如入无人之境,将她安置在床上,并贴心地为她穿好衣服,吹干头发。
叶晚晚被服侍得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晚晚,我等会要出去,你一个人可以吗?”冷之瑾轻声问道。
叶晚晚扭过身,将脸埋在被子上,不经意地问道,“去哪?”
“医院。”
冷之瑾知无不言,“林席昨天被人打伤了,我得去看看他。”
“哦。”叶晚晚又打了一个呵欠,脑袋浆糊一般,也懒得思考,“你去吧。”
“嗯。”冷之瑾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这一次,叶晚晚没有理他,她闭着眼睛,早就坠入了梦乡。
……
冷之瑾出了门,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来到了林席所在的病房,他推门走了进去。
林席听到声响,往门口望去,“总裁。”
“你怎么样了?”冷之瑾直奔主题,,“为什么会被人打伤?”
林席摸了摸脑上的绷带,“我也不知道……”
“我昨天去车库拿车来着,然后就不知道被谁从后面敲了一棍子,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想起昨天的事,林席正了正脸色,“总裁,你也没事吧?”
“昨天你被人下了药,我把你交给了莫言歌……”
他咽了咽口水,“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男人被下了那种药,又刚好有个女人在身边,他又迟迟没回去,两人会发生点什么一点也不奇怪……
他完了。
他竟然害总裁失了身!
“总裁,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扔给莫言歌的!”
林席举着三个手指起誓,“昨天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也不知道会有人埋伏我,我以为我很快就可以回去的!”
林席不敢想,这事要是让叶晚晚知道,那总裁的追妻之路就完了,他也完了。
林席整个人都在抖,恨不得冲上去抱着冷之瑾的大腿诉说自己的忠心。
“总裁,你一定要信我啊!”
冷之瑾站在两步之遥的位置,冷眼看着林席抖如筛子的模样,许久,他才开了口,“我没事。”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席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是信得过的,倒也没真的怀疑他。
林席“啊咧”一声,有些意外,“真的吗?”
他眼神透露着怀疑,眨了眨眼,“这种情况下总裁你还能忍住?”
那可是春药啊!
要这么容易忍,那人还给他下来干嘛?
跟了冷之瑾这么多年,林席自然知道自家总裁是多么守男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