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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骐拂袖跺脚,烈火剑直往陈玉君面上刺来。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云珠飞去,正中烈火剑剑尖,叮一声响,震落地上。
郭骐一招手,把烈火剑收回,退回去了。
孔贤杀出:“贤志派掌门孔贤,亲来会你!”
陈玉君便战孔贤,双剑相交,斗近四十合。
孔贤近不得陈玉君身,暗暗心惊,把风火旗招展,霎时间风助火势,焰光升腾。
陈玉君道:“此亦是徒劳。”更不祭法宝,烈火烧身,安然无恙。
孔贤收了神通,怒视三人一眼,更不多言,师徒五人,化虹走了。
林晓东回身一礼:“多谢耿道兄前来。”
耿兴源点首还礼,不见了。
顺安县济坪村于谷,在村外洪阳河中摆渡,时常驾舟夜行。
这日夜里,于谷独自乘船回家,听见船底有鸭子叫声。
他甚是奇怪,往船底看去,什么都没有,便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行船。
可没走多久,又有鸭子叫声,于谷以为是岸上有野鸭,不以为意,回家去了。
此后,于谷夜里回家,常听见鸭子叫声,不知何处传来。
这天晚上,他终于无法忍受,顺着那鸭子叫声传来的方向把船撑去。
夜色中,河上现出一条小分叉,声音就从那边传来。
于谷奇怪,此处距济坪村不过三里,怎不知有河叉在此。
他乘船过去,那河叉越来越窄,两岸是比人高的蓬草,鸭子叫声就在那河叉更深处。
第二日早上,村中人要过河,却不见了于谷,只剩一条船,漂在河上。
夜里,凉平山上,林晓东、陈玉君在各自住处消失,来到了洪阳河边。
于谷灵魂,在满是雾气的河面上飘飘荡荡。
林晓东把他拘过来:“谁人害了你性命?”
于谷摇头:“我不知道。”
陈玉君问道:“那你怎么死的?”
于谷仍摇头:“我不知道。”
林晓东四下看去,问道:“你怎么在此处?”
于谷道:“我听见鸭子叫,我就追过来。”
陈玉君费解:“鸭子叫?”
于谷道:“我总听见鸭子叫,又找不见,我找过来,就,就让人给害了……”
林晓东、陈玉君相视一眼。
林晓东一招手,把于谷灵魂收去了。
陈玉君道:“鸭子成精?”
林晓东道:“至少知道是什么东西成精。”
陈玉君法眼看去,看得分明,洪阳河下游五里处,河底有一高阳洞,洞中生有五只妖怪,其中一人,便是鸭子所化。
陈玉君一拂袖,二人便来到了高阳洞所在河段。
林晓东手摊开,风雷针飞去河面上空,发一个雷声,响彻顺安县。
河水翻涌,水面上现出五个道人,是为洪阳河高阳洞董忠、黄然、武何逾、余明广、薛致前。
黄然凶恶喝问:“什么人?”
林晓东道:“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董忠闻言,扬眉张口,倒吸凉气:“是你?”
陈玉君问道:“济坪村于谷,说他听见鸭子叫,怎么回事?”
薛致前挺剑杀出:“敢到吾高阳洞来兴师问罪?”
陈玉君仗剑来迎:“妖孽,害人性命,该当一死!”
两人厮杀一处,双剑相交,冲突周旋,战十五六合。
薛致前便不敌,祭太初印打去陈玉君顶上。
陈玉君拂袖,紫云珠飞去,正中太初印,叮一声响,打落下来。
薛致前“啊”的一声,张口扬眉,见不好了,往后退去。
陈玉君伸手一指,紫云珠一阵嗡鸣,飞将上来,正中薛致前面上,打死了。
余明广挺身惊呼:“道兄!”仗剑杀来。
陈玉君举剑来迎,双剑交架,斗二十回合。
余明广战不倒陈玉君,将擒龙鞭打来。
陈玉君复祭紫云珠,叮一声响,正中擒龙鞭,打落尘埃。
余明广倒吸凉气,调头便走。
陈玉君侧目,紫云珠追来,打在余明广后心,死于地上。
武何逾怒喝:“恶妇,敢杀吾道兄?”
陈玉君道:“就轮到你了!”与武何逾交战。
双剑并起,有二十余合。
武何逾近不得陈玉君身,怀里拿来五阳真幡一抖,炽烈红光扑面照来。
陈玉君袖底拿来八方印,托在手上,放金光,将红光挡住。
武何逾见了,把五阳真幡收起欲走。
陈玉君左肩一摇,铮一声响,背上金霞剑出鞘,剑尖直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