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延挺胸瞪眼:“孤竹国蒲谷山三生庵刘博延,要来领教你大礼国道法!”
戴文山喝道:“这就给我大礼国同道报仇!”无量剑一抖,像刘博延杀去。
刘博延高举青莲剑招架,和戴文山战在一处。
孤竹国派此三人来,自非寻常之辈,师兄弟三人个个身手不凡。
二人斗到五合,刘博延使出一招燕子掠波,青莲剑往戴文山咽喉划去。
戴文山急忙将无量剑竖起,把青莲剑挡到一边。
刘博延紧跟着一招小魁星,手腕一拧,将青莲剑一横,划向戴文山前心。
戴文山急忙收剑至身前,却来不及,虽然挡下了这一招,无量剑却被挑飞了出去。
刘博延挺胸昂头,一阵凶笑:“我早说过了,你大礼国,也就一个林晓东,还算有点本事,剩下的,都是徒有其表!”
戴文山被下了兵器,气急败坏,手伸在腰间,把水火索抖开:“不过是陪你玩玩!”
刘博延侧着身子,一只手在前,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笑道:“那我现在再看看你有什么真本领!”
戴文山眼神一冷,抿嘴咬牙,将手一抖,水火索啪的一声,往刘博延身上抽去。
刘博延原地站住不动,袖子底下伸手一弹,放出一道金光,将洞虚玉珠打出。
一枚珠子打在一根绳索上,两道金光消散,发出了一声钟鸣。
水火索法力也不比洞虚玉珠,被打落一边。
刘博延嘲笑道:“这就是你的真本领?”
戴文山眼中闪过惊惧之色,回头看了量仁子一眼,道:“老师,弟子不是这孤独国贼道的对手!”
量仁子点了点头,戴文山便退到了一边。
郭俊材走上前来,紫石剑出鞘:“池潭山如意观二弟子郭俊材,就要来教训教训你们这些孤竹国的狗贼!”
刘博延闻言,怫然作色,将青莲剑竖起,像郭俊材杀去。
二人斗在一处,你来我往,一口气杀了十合,胜负不分。
郭俊材往后退去,得意地昂头眯眼:“你太小瞧我大礼国了!我大礼国道门人才辈出,没有林晓东,你们孤竹国邪道也不是对手!”
刘博延不屑道:“你大礼国道门四分五裂自相残杀,自诩名门正派,所行道法,却都如纸糊的一般,一戳就破!”
郭俊材瞥嘴讥笑道:“你孤竹国到门自甘堕落修习邪法,还沾沾自喜,岂不闻我大礼国的老话,邪不压正!”
二人又杀在一处,再斗十合,刘博延已经杀过一场,气力跟不上,逐渐步入下风。
郭俊材抓住一个机会,使出一招青龙探爪,紫石剑直刺刘博延胸膛。
刘博延青莲剑往紫石剑剑身砍去,却气力不支,没能将其挡开,只是偏了几寸,肋下吃了一剑。
刘博延一声闷哼,吃痛往后退去,低头一看,血流如注。
郭俊材并未停手,紫石剑上下翻飞,又向刘博延杀去:“这就给我道友报仇!”
刘博延力竭再加上受伤,行动不便,被打得连连后撤。
郭俊材找准一个机会,将青莲剑挑开,瞄准刘博延前心刺去。
刘博延一看无力招架,将手一弹,把洞虚玉珠打出。
叮的一声,洞虚玉珠打在紫石剑上,打得郭俊材半边胳膊发麻,往后撤去。
刘博延一招手,将洞虚玉珠收回,捏在手上,冒着金光,伴随着一阵嗡鸣。
郭俊材看了洞虚玉珠一眼,不屑道:“孤竹国巫术,不是正道!”手伸在腰间,摘下了架海真铃,一枚红铜铃铛。
刘博延心中恼怒,咧嘴瞪眼,动了杀心,手一弹,洞虚玉珠直直打向郭俊材眉心。
郭俊材见状,忙将架海真铃摇响,放出一道金光。
只听一声钟响,咚的一下,洞虚玉珠被打落在地。
郭俊材侧身冷哼:“看到没有?林晓东不在,就以为可以来我大礼国为所欲为?你们想的太天真了!”
刘博延已经受了伤,法力又不比郭俊材,便愤愤地往后退去。
郭俊材看向另外两人:“你们两个谁来?”
石嘉祥走上前来,缓缓出出踏雪剑:“你敢伤我师弟?”
郭俊材针锋相对,指了指旁边宇谨子的尸身:“你敢害我大礼国道友性命?”
石嘉祥狞笑:“不只是他,你们几个,还有所有胆敢跟我们孤竹国作对,不知死活的大礼国鼠辈,都得死!”
郭俊材心中火起,快步上前,紫石剑一撩,向石嘉祥咽喉刺去。
石嘉祥举起踏雪剑招架,和郭俊材杀在一处。
石嘉祥是刘博延的二师兄,修为更为深厚,根基也更扎实,非郭俊材能敌。
二人斗到十合,渐渐分出高下,郭俊材只能招架,无力还击。
石嘉祥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