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实把黑风幡竖起,轻轻一晃,一道黑烟裹住自身,白光照不进来。
孙嘉致见了,又打出一发落魄珠,飞入了黑烟之中,无声无息。
沈丽佳只得亲自下场,亮出避云剑道:“你清风宫已经出了一个太玄子,仍然不知悔改。”
“今日满山上下来又打我楼台观,正道岂能容你?最后,还是会落得个被人群起而攻之的下场!”
孔子实收起黑烟,高举诛龙剑,向沈丽佳奔去:“我家掌门神功大成,你们这些自诩正道的虚伪之徒,就是一拥而上,又能如何?”
沈丽佳使避云剑,和孔子实战了十合,渐渐不支,孔子实抓住个破绽,举剑便刺。
沈丽佳使避云剑回防不及,另一只手伸进了腰间,抽出了七星鞭,金光一闪,啪的一声,把诛龙剑甩落远处。
孔子实被逼退,沈丽佳手一挥,七星鞭便往他头上砸去。
孔子实忙把黑风幡竖起,又喷出一股黑烟,七星鞭打在烟中,被收了去。
沈丽佳气得跺脚,拿出连云灯,放金光往黑烟之中照去。
那黑烟被金光一照,腾的一声就被点燃,顷刻间,黑风幡就只剩下了竹竿。
孔子实愤怒地把光杆推倒,退到一边,瞪眼咧嘴道:“你打赢我又如何,没有人是我家掌门的对手!”
张新立缓缓走上前来,双眼冒着红光,脸上神情凶狠又癫狂。
沈丽佳有些被吓住了,头顶连云灯喝道:“你家老师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张新立抬手一指,指尖放出一道红光,照在了连云灯上。
沈丽佳没来得及反应,连云灯就灭了金光,掉下头顶。
楼台观弟子见张新立如此法力,一阵惊叹。
孙嘉致瞪眼道:“你果然修了邪法!”
袁光启愤怒切齿:“你这邪道,果然贼心不死!”
张鸿振也道:“当初为什么不把你们清风宫一网打尽?”
张新立狰狞狂笑,浑身发抖:“现在想赶尽杀绝了?觉得后悔了?晚了!”
蓬谷子没想到清风宫如此难缠,居然逼得他亲自下场,手拿飞星剑缓缓上前,道:“别想着再当道门统领的美梦了,整个姚坻道,谁还会支持你们?”
张新立张开怀抱昂头:“这还不简单?要么支持我们,要么死。”
蓬谷子哼笑:“死也不会支持你们。”
张新立眼睛一斜,咧嘴道:“那我就成全你!”举起麟角刀便向蓬谷子砍去。
蓬谷子苍老枯瘦,行动却极为灵活,力道也丝毫不逊色于年轻人,抬起飞星剑便和张新立斗在一处,难解难分。
不觉十合过去,张新立不耐,麟角刀泛起红光,向蓬谷子挥去。
蓬谷子飞星剑也放金光,和麟角刀砍在一处,反把麟角刀弹了回去。
张新立意外扬眉:“哦?”
蓬谷子阴沉道:“你这邪法,比不过正道正法!”
张新立哼笑几声:“我还没有施展呢!”脑后升起无尽红莲。
蓬谷子抬眼一看,那无尽红莲中,满是被折磨的阴魂,支离破碎然后复原,源源不断的煞气戾气,凝聚成无穷道力,不断被张新立吸去。
蓬谷子不禁怒骂:“你老师折磨生魂,你更甚,连死人也不放过,不让人去投胎,反关入这炼狱之中?真是可恶!”
张新立张开双臂仰头看天,猖狂道:“你拿什么跟我斗?”
蓬谷子一咧嘴,飞星剑指向无尽红莲,放去一道星光。
星辰之力非同小可,却无法撼动这人间炼狱,无尽红莲红光一闪,纹丝未动。
蓬谷子大骂:“业障!”飞星剑使更大的法力放去金光。
张新立手一指,无尽红莲放出一道红光,把那金光冲得粉碎。
蓬谷子一跃而起,后退三尺,才没被红光照到。
张新立轻哼,无尽红莲再放一道红光。
蓬谷子亮出红鸦葫芦,放来一道红云笼罩自身。
红光照在了红云之中,穿出了一个大洞,蓬谷子手一抖,红鸦葫芦便消了宝光,散了红云。
张新立大笑,扫视楼台观众人,狰狞道:“今天你们都得死!”
蓬谷子一看大事不妙,拿起黑云杖放了一道黑烟,把楼台观弟子全都笼罩其中,冲天而起,飞到后山去了。
张新立回头对众师弟道:“看到没有?他蓬谷子在我手下,走不过两合!”清风宫众人昂首阔步,进了楼台观,来到后山,放眼望去,就见早布好一阵,四面辕门,各竖一面黑幡,蓬谷子立于正中板台之上,手拿黑云杖,门中弟子,都
围在旁边。
张新立在阵外大笑:“姚坻道北部道门统领,被吓得躲在阵中当缩头乌龟!”
蓬谷子冷面道:“你修了邪术,便是打赢我又有什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