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怎么发的财,你心知肚明。”余贤懒得跟这种人闲扯。
“那是不未见过世面的乡民自己巴结的,与我有何干系。”宦官是会狡辩的。
“用刑!”余贤说完就起身离开去另一间牢房了。
审讯这个宦官无非就是顺便把皇宫里面的眼线连根拔起清除掉而已。余贤真正的目标是太医院的太医们,在这之前余贤已经控制了太医院,将朱瞻基的诊治记录翻阅了好几遍,发现很多问题。
朱瞻基从突发急病到去世,太医院都有人在场,可是记录却是一塌糊涂,这可不是说换人值守能糊弄过去的。
“李太医,说说你在大行皇帝病发时,做的记录中为何会有多处涂改?”余贤直接开门见山发问。
“那是本官第一次参与如此大事,心里紧张,故而在记录时,有多次表述错误,不得已涂改。”李太医如果双手没有被绑住,他一定想抚自己那漂亮的山羊胡。
“你是欺负我不懂医术吗!”余贤把手里的登记簿重重拍在桌子上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