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读书人真有意思,表面上说君权神授,皇帝是臣子的君父,皇权至高无上;实际行事却要先假定皇帝是罪人,下大雨是皇帝因为犯错,是上天降雨示警;不下雨也是皇帝犯错,是上天不降雨告诫。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余贤边泡茶边闲扯。
于谦心里却是极度的不舒服,眼前这个人说的话大逆不道,却也是事实。
“再说,死在我手里的人,都是该杀的。所以我名声虽然不好,那些个大臣却也没胆子上奏弹劾。而你于谦,今科状元,居然在琼林宴上失仪,还妄言当今的国政,若是锦衣卫还在我手里,这会你的三族就已经在来诏狱团聚的路上了。”
“难道你真的无所畏惧?”于谦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为何要畏惧?”余贤看着满身酒气的于谦问道。
“你难道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史书里的留下狼藉名声?”于谦感觉这人真的是无知无畏。
“说实话,若不是皇上吩咐我照看一下你这个人,我根本就不想与你有任何交集!”余贤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