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可以这么做!我谢玉是皇上亲封的侯爷,你折辱我便是折辱皇权折辱国家!”谢玉浑身发抖。
“呵呵,你这样卑劣的货色岂能与皇权和国家混为一谈!怕不是要笑死人。来人,给谢玉灌下镇魂散,免得他想不开自尽,那也太便宜了。”
秦般若已经完成任务才懒得跟这种人打交道,天知道她刚刚跟谢玉说话的时候有多恶心。
镇魂散是秦般若找余贤要的一张药方,这种药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喝下的人只会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夏冬的动作很快,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便将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尽数捉拿归案,其他人可没有谢玉那么难对付,一进去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经过一个半月的高强度工作,终于将祁王和赤焰军逆案翻转过来,口供证据链完整,办案卷宗经三法司审核后,写了结案的奏章和拟处理意见交给纪王和言阙两人。
萧选经过几个月的调养,身体渐渐恢复,便想着找机会废掉纪王的监国权力,同时也想办法把皇后及其身后的言氏一并除掉,因为他养病的这些日子,从高湛口中得知纪王和言阙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他们两个在很多政务的处理上触犯了他的逆鳞。
比如把悬镜司裁撤了,改成什么军情司;再比如他们打算组建一个叫内阁的机构,丞相改任内阁首辅,同时放弃决策权;还有他们居然要给萧景禹和林燮他们翻案。
萧选在磨牙想着怎么收拾装几十年孙子的弟弟和那个不知死活的舅子哥时,殊不知他们也给萧选准备了一个惊喜。
“陛下,纪王、言侯还有穆小王爷求见。”高湛打断了萧选的磨牙声。
“传!”萧选也不想跟高湛说话。
“宣,纪王、言侯、穆青觐见!”高湛这次没有走出去而是站在原地唱名。
让萧选意外的是,来的人不仅有纪王言侯和穆青三人,他们还带了一堆人进来。
“混账,你们带着一堆不明身份的人进这大殿,是不把朕放在眼里!”萧选起身怒斥,把想去搀扶的高湛都推到一边去了。
“皇上,根据夏江谢玉的口供,是您授意他们两人构陷祁王和赤焰军,弟弟和言侯以及穆王爷商议了一下,决定将您抓获归案,至于如何处置,因您的身份特殊,等弟弟召集朝臣商议后再决定。”纪王手里拿着一张军情司逮捕文书举到萧选面前。
“什么什么?抓捕朕?归案?纪王,你可知道朕是大梁的皇帝?”萧选只觉得好笑。
“知道。”纪王点点头。
“你知道朕是皇帝,还说抓朕归案,这世间哪有能约束君王的法律,你们这么做是在欺天,是倒反天罡,是乱了规矩!”萧选手舞足蹈口沫横飞大喊大叫。
“将嫌犯萧选拿下!”言阙就没有纪王这么客气了。
军情司的人多是滑族遗民,他们能对萧选有敬畏之心才见了鬼,听到言阙的吩咐后,一起上去将萧选控制住,端来案上印泥将就手指,在逮捕文书上留下了一个刺眼的手印。
“高湛,你死了!没看到朕被一群逆贼挟持,你在一边傻愣站着干什么呢?”萧选把希望寄托在这个老太监身上。
“陛下,您就配合军情司办案,免得吃了苦头,您这身体刚刚恢复,可不能再伤着了。”高湛脸上永远是谦卑温和的笑容,连带着声音中的尖细都让人给忽略了。
“呵呵,朕该想到的。朕待你不薄啊!高湛!”
萧选不再挣扎了,他此刻也想到所谓军情司办案卷宗里,证人那一本中,一定就有高湛的名字。
“陛下,人心里都是有杆秤的。”高湛盯着地板慢悠悠开口。
“好好,朕倒要看看,你们这群人,有没有那个胆子来审判朕的罪行!不错,萧景禹那个逆子,自以为读了点书听了几根墙头草的吹捧,便觉得自己贤名在外,一再在朝堂上各种谏言,为民请命?为民做主?朕是昏君,大梁需要萧景禹那个贤王!”萧选不顾被军情司押着大喊大叫。
“还有那个林燮,仗着拥立之功和与皇族姻亲的关系,大肆结党为祁王壮声势。朕还活得好好的,他们便明目张胆的结党了。大臣们的奏章都是先在祁王那里过一道再到朕的手里,一上奏必言祁王如何,他要如何!他是要夺了朕的权,他是想要朕的命!”
“朕知道你们中有些人觉得,祁王行事光明磊落,不会起谋逆之心。可你们没有朕的经历,如何知道这人心和人性的可怕!当初朕不过一介落魄皇子,不通学识,母亲出身卑贱,背后无人支持。而林燮和言阙两人竟然能把朕抬上这大梁的皇位。”
“那萧景禹,母族强盛,更有一支强悍的军队在支持,他自己熟读诗书,精通政务,名声在外,朝臣拥戴,朕想想都胆寒无比!朕不杀了他们寝食难安,皇位不保!你们满意了,啊!”
“带下去,交给镇抚使好生看管。”言阙出言吩咐。
萧选发泄完也没了心气,任由军情司把他带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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