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分钟后,一辆紫色的列车怪谈经过。
五十分钟后,苏路注视红色的列车怪谈关上门驶入黑暗,觉得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我们,出去看看?”苏路提议。
狱警A:“好。”
苏路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狗绳,拽了一下皮鞋怪谈。
……皮鞋怪谈不情愿地跟上。两人一谈,试图离开地铁站。
前方就是出站口,苏路加快速度两步爬上楼梯——
出站口的卷帘门被牢牢锁死。
“出不去……”苏路嘟囔着,试着把耳朵贴到门上:
“吱啦——!!”
门的另一端,骤然传来尖利刺耳的摩擦声。
苏路捂住耳朵后退,不小心踩了一脚皮鞋怪谈。
“……”皮鞋怪谈敢怒不敢言。
“咯吱——咯吱——”
从卷帘门的另一头不断传来诡异的声响,似乎感受到这一头有活人靠近。
狱警A:“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如我们……”
苏路:“先回去再说!”
两人一谈匆匆退了回去。
双腿再次站上车站的月台,苏路拍拍耳朵,总觉得耳膜里被刻下一道挠痕似的不太舒服。
“春娇站出不去。”狱警A得出结论,“看来我们要继续等车了。”
“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苏路叹了口气。
答案是十分钟。
十分钟后,一辆红色的列车靠站停稳,苏路通过男音观察到这是一辆普通的列车,于是携带狱警A和皮鞋怪谈上了车。
列车驶进隧道,平稳行驶了六分钟。上车的第七分钟,广播响起提示:“叮咚!春娇站到了……”
又是春娇站。
苏路纠结要不要下车——余光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嗯?
站台上有人?
的确有一个人——那人死死盯着列车,像是在忌惮什么。
狱警A:“苏路,那里有个人。”
苏路:“我看见了……”
“我觉得。”狱警A思索,“我们还是不要在有人的站台下车比较好。”
“我也这么觉得。”苏路点点头。
有人的站台,例如“市第一人民医院站”、又例如第一个“春娇站”,遭遇都不太美妙。
列车门关闭,外面的人貌似松了口气。
一段时间后,列车来到新的站点——这一站叫做“老年广场站”。
“我知道这个广场。”狱警A开口,“广场上有一家春娇市最大的电影院。要下去看看吗?”
苏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算了算了,这听上去好像一个副本。”
下一站又是“春娇站”。
透过车窗,外面的站台空无一人。苏路和狱警A商量了下,决定在这一站下车。
列车远去。站在轨道前,苏路提议:“我们要不要再上去看看?说不定这个春娇站能出去呢?”
狱警A:“听你的。”
苏路一抖狗绳,两人一谈,向出站口的楼梯走去。
“……门还是关着的啊。”苏路转身,“算了,回去吧。”
这一个春娇站,出站口的卷帘门仍旧是封闭的状态。
一十分钟后,一辆暗红色的列车驶来。
男音:【注意看,这是列车怪谈N号——饕餮号,所有进入饕餮号的东西,都会沦为它的食物】
在“饕餮号”表面还有一层伪装:车门打开后,里面就是平常的车厢模样。
如果没有男音,苏路估计就进去了。他转过身,对狱警A摇头:“这辆车不能……”
苏路突然感觉自己被推了一下。
他一个踉跄,险些栽进身后的饕餮号。
狱警A及时拉住了他。
站在狱警A身边,苏路吓得脸色苍白。
狱警A迷惑:“你怎么突然摔倒了?”
苏路:“不是!有东西在推我!”
“推你?”
“是的……”
那股推力来势汹汹,看不见也摸不着——如果不是信任狱警A的为人,苏路就会怀疑是他推了自己。
狱警A对此一头雾水:他并没有看见有东西推了苏路。
正在这时,苏路突然又是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对饕餮号投怀送抱。
这次狱警A没来得及拉住他,苏路当场就是一个扑街——还好他离车门有段距离,苏路并没有真正摔进车厢。
他从地上爬起来,确信:真的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推自己!!!
刚站起身,苏路就感觉自己的右肩再度传来一股推力。他这次有了防备,急忙往后一让肩、双腿蹲了下来。
苏路的一连串表演落进狱警A眼里,令后者大为迷惑。
“苏路……”狱警A担忧开口,想对他说些什么,苏路作出噤声的动作:“嘘,别说话,别暴露你的位置。”
苏路抱头蹲在地上,眼睛也没闲着,四处乱瞄。
终于,他在其中一根柱子后面,发现了始作俑者!
一个计划在苏路脑中成型。
他示意狱警A靠近:“我看见那孙子了,那孙子应该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