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自己是“无意”的。
作为“罪证”——那盆绿植也被摆上了证物台,土壤中散发着一股咖啡的香气。
陪审团开始议论:
“他让我想到我那个奇怪的上司……话好多好烦。”
“植物被热咖啡浇到还能活吗?我看那盆草的叶子有点黄了。”
“要不就判他有罪吧?”
“我看行。”
超过一半数量的红灯亮起,法官判定有罪。
西装男被拷走,下一个人走上审判台。
那人的罪行比较严重,涉嫌“绑架”,但那人的神态十分嚣张,上来就甩出一本证书。
“……”一旁叽叽喳喳的陪审团,顿时不再吭声了。
“老子是绑了人没错,但老子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之后就把他放了。”那人嚣张道。
证物台上,人无法作为“证物”强制要求出席,全凭证人自愿,被绑架的人没来,证物台上是此刻是空的。
法官翻看证书,最后一锤定音:“无罪!”
苏路注视那本证书,疑问升起:这是什么?感觉很有用的样子。
男音:【注意看,这是一本献血证书】
献血证书?
被宣判“无罪”后,嚣张的男人当即消失在法庭中央。
苏路的优点之一就是不懂就问——他试图和同桌搭话:“哥们,你看到了吗?那本证书。”
旁边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苏路:“那好像是一本献血证?有了那个就能被判无罪吗?”
同桌开口:“没错,最近市内血库紧缺,市长号召大家献血。献血一次就能获得一本证书,可以抵消一次犯错。”
苏路虽然通过撒谎暂时摆脱了小月,但是也不想真的二进宫啊。他立刻问:“献血?怎么献?现在可以献吗?”
同桌:“可以啊,随时都可以,市长开了绿色通道,只要你……”他伸手,在候审席的桌面上写下四个字:【我想献血】
“只要你喊出这句话就可以了。”
同桌坐在候审席,那应该和他一样都是即将进宫的人——为什么他不直接喊出这句话呢?
苏路问出了这个问题。
同桌叹气:“献血哪有那么简单,听说献血的房间是一个副本。”
能够说出“副本”这个词的……
苏路:“咦?你也是玩家?”
同桌:“嗯。”
苏路:“你宁愿进宫……坐牢也不愿意过副本?”
同桌:“献血房是B级副本啊!监狱只有D级,你说选谁?”
苏路衡量一番:“我还是去献血吧。”
他还想提醒一下这位同桌:监狱也有可能是A级——眼前突然一花。
下一瞬,眼前的场景出现变化,他从法庭候审席被扔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只要是表露想献血的意愿,就会被直接扔过去吗?
苏路屁股底下的椅子不见了踪影。
“哎哟!”苏路摔了个屁股墩儿,他揉着屁股爬起来,打量这间“献血房”。
房间呈现正方体,大概有二十个平米,右侧有一道门,门口放了一个腌酸菜常用的缸。
苏路数了数,献血房里有十二个人。他和身旁的人搭话,得知对方也是由于违背了市规、不想进宫才选择来献血的。
聊天中,苏路试探出这人不是玩家。
不算宽敞的空间在塞了十二个人后倍显拥挤,苏路退到了角落,其他人指着门口的酸菜缸:“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口缸。”
酸菜缸靠着其中一面墙,墙上贴了一张告示:
【致志愿者们:
本房为献血房,志愿者们只需奉献总数约50000毫升的血液,房门就会自动打开,之后也能以志愿者的身份顺利离开本院。
PS:献完血后,可以免费领取面包和牛奶哦!最后感谢您的无私奉献。
——春娇市血库宣】
……要献多少毫升的血?
有人仔细数了数后面的零,不敢相信:“五万??!”
一个正常成年人的血量大概在4000毫升,50000毫升相当于12.5个人全身的血液。
“这是准备抽干我们吗?”
“太离谱了吧!”
“别太荒谬。”
众人怨声载道之际,苏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男音:【注意看,此处(画重点)规则受到了污染,真实规则是:贡献5000毫升的血液即可出院】
5000毫升的血相当于1.2个人,在场有十二个人,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问题不大。
问题在于——该怎么和其他人说:规则被污染的事呢?
如果暴露男音的存在,那其他人会相信吗?
衡量一番后,苏路斟酌着,决定先从缸下手:“大家看啊,这口缸看着不大,应该装不了五万毫升的血。会不会是规则搞错了?”
“……搞错了?”
“有可能。”
苏路提出这个疑问后,确实有人,但很快又有人发出质疑:“万一这缸是个无底洞呢?”
“是啊,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