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我在教室刚下课,刚走下教学楼的楼梯,冰冰看到我,就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后,她对我说:“陶老师,你的嘴开过光了。”
“怎么了?”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
“姓文的又发信息来,说等下下课又要来接我,必须要接到我为止。你说如何是好?”冰冰一脸焦虑地摊开手。
我问冰冰:“谭老师知道这事吗?”
冰冰说:“我刚才跟她说了。”|
“她怎么说?”我问。
冰冰说:“她问我,元芳,你怎么看?她还反问我呢。”
我说:“谭老师是《狄仁杰》看多了。”
冰冰说:“她还是这是好事,说明文老师是真的爱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穷追不舍,就证明是真爱,是动了真感情了。叫我认真考虑考虑,再给人家一次机会,两人在车上好好聊聊,把话说开,不行就好散,行就继续。这年头,痴情的男子少着呐。”
我问冰冰:“那元芳,你怎么看?”
冰冰说:“我躺着看,我还能怎么看。这不明摆着吗?他不适合我,我可不想当人家的第N个备胎。也不想被人家的女朋友再抓伤一次,弄不好还要被人勒索十几万赔偿呢,划得来?”
“那你主意已定,就知道怎么做了呀。”我和她边说边往办公室走。
冰冰说:“要不,你叫温哥下来接一下我们?”
我问:“你不怕他们再次打架?出了事,谁承担医药费,谁出都不好。”
冰冰哭丧着脸问:“那怎么办?真是要用剪刀捅他呀?”
我说:“这还不好办吗?童校长今天回学校呀。”
冰冰听了马上笑容满脸地说:“我知道了,那我去撩谭老师,约她去蹭校长的顺风车。”
我说:“去吧去吧。”
我回到办公室后,想到接下来没我的课了,就跟教务主任知会一声,提前离开学校回城。
坐上了回城的公交车后,车上的乘客不多,我一个人坐到最后一排,小声地跟王小强打起了电话。
王小强这人,每次接到我电话,都像接到皇帝升官的圣旨一样高兴:“难得哦,你又打我电话了。”
我说:“你这两天几时方便,我想叫你送件东西给罗依。”
王小强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我说:“我用信封封起来的,是个碟子。你送不送?明人不说暗话。”
王小强笑道:“你布置的任务,我敢不送吗?只是,只是……”
我说:“只是什么?”
王小强在那头坏坏的笑道:“你难道又要我再睡一次她?那价格可不菲呢。睡她一晚,可以抵人家三晚了。”
我问:“你缺钱了?这钱我出一半,得了吧?没见过一个女人给你出这钱的吧?”
王小强说:“说笑的。我哪里舍得花你的钱呢?我玩两把麻将,赚够了就不玩,马上去见她就行了。说真的,我即使不睡她,找到她交东西给她,也不是难事。”
我说:“我就知道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巴不得以这个理由见人家。”
王小强听了说:“那我不见人家了。你自己送吧。”
我说:“你敢?”
王小强没反驳我,而是好奇地问:“那碟子是黄片吗?”
我说:“不是。你别拆来看哦。”
王小强说:“不是A片我才懒得拆来看。你几时给到碟子我呀?”
我说:“等下就快到家了,到家后回家拿给你。”
王小强说:“对不起哦,本公子现在还在乡下的某棵松树底下玩牌呢,没那么快回到去,你交给阿红得了。我回到家就找她要。”
我说:“好。”
回到县城,下了车,经过王小强家时,我见阿红抱着她儿子在商店里边烧火边看店,就回家将装有光碟的信封拿给了阿红,并做了交代。
办完这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冰冰,问她现在情况如何了?
冰冰说,我和谭老师蹭童校长的车回城,让他又来一次白等。
我说,那就行了。
挂断电话才一分钟,正准备跨进家门时,李今却打电话给我了,一接通后,她倒是不干脆直接,说本周六下午五点,定在富华酒店二楼办她儿子的满月酒,叫我务必赏光。咱俩这么熟,请帖就不发了,打一轮电话,然后发一条信息,怕我忘记。
我说,可以了可以了,祝贺了。我还不忘记关切地问,姓文那厮你也请吧?
李今说,不请不合适呀。我是请他合府的。
我说,那他可能将他女朋友也带上。
李今说,那我就不管了,只要不砸我的场子就行,我才不管他带谁来。
我问,那要是我不去,你对我有意见吗?
你就这么怕他?你和你爸妈一起来,你还怕他吗?李今问。
我说,我不是怕他,我是不想见到他。如果我和我父母不赴宴,请你予以理解。
李今说,如果真的不来,我和刘趣改天我们几个再聚一下。
我说,不必了不必了,咱俩谁跟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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