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部。
我啧啧啧地责怪起她的老公来:“这男人太没人性了吧,这么高大威猛的男人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不喜欢可以商量解决问题嘛,干嘛要动粗呢?”
谭老师说:“被他打的那一刻,我真的想离了,感觉没意思了,谁敢保证以后哪天他不更疯狂地打我?他能提起我的脖子,就可以把我丢到门外的。”
我不敢问她昨晚为什么被打。她把结果告诉我,就算是把我当知己了,我再问原因,显得我八卦。她的秘密,我还是少知道少打听为好,免得容易无事生非。
我出于关心地问:“你有药酒带下来吗?没有的话,我下一楼的阳台那里割一片芦荟回来给你涂抹,也是很有效果的。”
谭老师说:“我带下来了,我进房间自己擦一下,就不麻烦你了。唉,嫁了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真是倒霉。他自己就可以州官放火……”
她说到这里,估计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就停止了那本想说出口的“不许我百姓点灯”。
我说:“99%的夫妻都会出现争吵,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多了去了。”我只是劝和,不敢劝离。鞋子合不合脚,他夫妻俩比任何人更清楚。这种事,劝哪边,或出什么主意,有时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