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董兰的电话后,我思想有点混乱,人在思绪万千时,心不静,则难以入睡。
董兰叫我赶紧找个男朋友,好让她的印度瑜伽学成归来后,让我当她的小白鼠。我想想就觉得好笑。
男朋友,这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呢,又不是青菜豆腐和小猫小狗,不是去市场上就能买得到的。这得靠遇啊。
我们在适婚年龄里,总会有意无意地遇到不少异性,但是能遇到对得上眼缘的是不多的。谁不想嫁个互相能一见钟情的?遇不到的情况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嫁个七八分满意的,或依从于物质,或贪图于对方对自己好,勉勉强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嫁了。
这个时代,总比民国以前要好得太多了,至少不用被迫嫁作小妾,跟人家正房、二房、三房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了,不被贫穷的父母把自己当牲口一样卖掉了。
嫁个十分满意的,那当然是上上签。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嘛,我当然也要立意高远,不能在屡遇感情挫折后,就降格以求。
这种心理,也许就是很多大龄女孩的心理吧,因为经见的人和事多了,学会了货比三家,学会了挑三拣四,学会了前后对比,经验越丰富,人越老练越成熟,也就越世故,越会看别人这也不满意,那也不称心,总希望别人活成另一个自己。
究其原因,就是太多男人的影子印在这个大龄女孩的心里了。我感觉自己现在或多或少,也落入了这个变得世故的套路里。
我要嫁什么样的男人?这个问题,我从18岁起就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相信不少少女,也曾经做过这样的念想,这似乎是每个女孩长大后要面对的命题,要是成年了还不想这个问题,就多少属于情感迟钝型了。
后来,认识李阳后,李阳在饭桌上喝了几杯啤酒,谈兴正浓,跟我和他的几个未婚的男女同事聊起当年初出茅庐时大家对另一半的展望和要求。
李阳说,他们当年七八个男同事一起进乡政府工作,夜晚无事时会聊些自己对另一半的构想。大家畅所欲言,聊得很欢,最后大体归结为三点理想:身材优美,长发飘飘,性情温柔。
可是多年以后,大家走进婚姻,发现彼此的妻子均无人达标,再回忆起当年的设想,无不捂嘴而笑,笑自己当年太天真,然后不得不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李阳说,自己当年还是七八岁的时候,奶奶曾经笑问过他,以后娶个什么样的媳妇?他说,娶个会做糍粑的。奶奶听了,就笑道,这也太容易满足了,这要求太简单了,身为女人,有几个不会做糍粑的?
这说明,少男们也风流,风流时就会设想自己要拥有什么样的女孩,他们会在自己心里给自己想要的女孩画像、设定标准和条件。而不单是只有少女们怀春时,才会设想自己要嫁什么样的男子。
我承认,此时此刻,我是怀春了。
虽然现在是修整状态,不是很急于谈恋爱了,可能也正是这修整状态,让我有更多的时间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定位自己心中的男子的形象。
我半躺在床上,手放在一本书上,作想起我想嫁的男人的样子。我猜想,我期待着思想着的样子一定是妩媚而可爱的。
我要求的男神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呢?
物资条件上,我不求家境有多富裕,但要有份正经的工作,能有稳定的收入,这点说白了,就是要嫁个体制内的,这样才门当户对。
身材相貌上,身高上不能矮于我,最好是我穿上高跟鞋跟他等高。皮肤要白皙,样子要斯文,有点偏肥,但不能太肥。国字脸,瓜子脸是不考虑的,清朝道光以后的皇帝都是瓜子脸,选瓜子脸的相貌凉薄,国运岂能好呢?想必瓜子脸的男人晚运也不好吧。
精神层面上,有上进心,有责任感。要求举止儒雅,言语幽默,情绪稳定,跟我说得来,不用翻山越岭去沟通,爱好上基本一致。最好是也爱裸睡。我喜欢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每天晚上抱在一起入眠,我觉得那样的夫妻才是水乳交融,灵肉合一的夫妻 。
健康层面上,要求身体没有家族遗传性疾病,有一定的长寿基因。
没有家族遗传性疾病这点,别人看来不重要,很多人会认为,只要喜欢那个人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可我是挺重视的。
我国有位名作家,他和他的几个亲兄弟都在五十岁前后去世,原因都是因为家族有遗传性疾病,活到那个年龄,疾病就出现了,基因太重要了,所以这方面我得重视,因为我不想守寡。
王小强妈目光短浅,居然建议我妈叫我考虑李豆豆,我听了就觉得可笑。李豆豆的爸爸李虎四十八岁就挂了,我是害怕他的心脑血管也存在跟他爸一样的问题的。我怎么可能会考虑李豆豆呢,在长寿基因这点我就否决掉他了。王小强妈真是吃着地沟油,操着联合国的心。
我这么设想下来,就把我要嫁的男人的样子都画下来了,也定格下来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