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餐厅提供的日渐稀薄的肉汤和一小块面包。他们中有人每一天都去外面尝试跟人联络,拿着铁锹去开路。
他们对叛逃去对面的人怒目而视,想象着终有一天会有未知的天谴来折磨对面的人的良心。
他们为对面的人权势和卑鄙感到不安,为自己的善良执着寻找许多关于未来的借口。
他们彼此都瞧不上,却没有人越界去啐一口。
沈璁带着丁佳莹进去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和吃饭的声响忽然降低了不少分贝。
丁佳莹发觉两边的人都盯着沈璁瞧。
他也没有长三头六臂,受了伤甚至有些苍白,有损于美色。
等到他拿了饭菜和丁佳莹坐定,金总裁端着一杯酒一盘牛排穿过人群笑盈盈地坐在了他们面前。
“沈总,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从中周旋,我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安稳的状况。”
老狐狸话里有话,明面上是套近乎,但是话说得模棱两可,不明就里的人恐怕以为沈璁给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金总言重了,在这里认识算是缘分。我们出去几天了,几个人都受伤了,收获甚微,对不住大家。现在的状况算不得安稳,还得大家一起出力。金总明天要跟着一起?”沈璁不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