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件事你莫要传出去,烂在肚子里,本宫会处理。”
“是,皇贵妃娘娘。”
太监走后,皇贵妃直接把荷包扔在了桌上,就像在扔什么破烂玩意。
她叹了口气:“她既那么迫不及待,本宫只能在万岁爷面前极尽美言几句了,唉……”
她虽叹在口气,眼里却簇满了笑,事情办成了,万岁爷问起来也确实有交代。
这种事,也是最解释不清的。
至于大阿哥不知情自己得了个荷包的事,谁知道,至于这荷包不过是赫舍里氏打赏宫人的荷包,又有谁知道,她要的,不过就是个结果。
赫舍里氏婚前私相授受,就算她家世好,这样的举动万岁爷也恐怕会不喜欢,一个侧福晋,顶天了。
这场独角戏,她唱得当真畅快。
只待之后赐婚时,她去万岁爷面前“美言”几句,想来事情就成了。
——
储秀宫,巧儿把盛欢送到目的地后也就完成了任务。
她福身:“赫舍里格格既到了,那奴婢就回去了。”
“有劳巧儿姑娘。”
盛欢回到了屋里时禁不住感慨,还好她不是人,要不然一天走这么几回下来,她的脚可能就废了。
至于秀女们打量的眼神,她更是没理会,回了屋关了门,就把一切都关在了屋外。
好在原主身份够高,她这会儿是一个人住一个屋的。
洗漱中途,盛欢立刻得知了佟皇贵妃这会儿在干的事和她的算计陷害,忍不住恶寒,怪不得了,原主最后真的以侧福晋身份进了大阿哥府。
背后“高人”,确实是佟皇贵妃无疑。
盛欢摩挲着指尖,也罢,那就给佟皇贵妃添点堵吧,要不然她还以为,她重生后一切都是一帆风顺的。
又想到康熙,盛欢一顿,只希望,康熙那里能给点力,就不枉费她动用的灵力了。
——
傍晚
延禧宫惠妃就派了人去了乾清宫请康熙。
康熙知道惠妃想做什么,不打算去,毕竟他压根不会让赫舍里氏配给大阿哥。
正在这时,梁九功回来了,只不过他的脸色却有些怪异。
“万岁爷。”
康熙看向他:“查到了,那秀女是谁?”
他这会儿知道了明日就好留牌子了,毕竟他也不确定是否会全程待在选秀现场。
梁九功的腰更加弯了:“回万岁爷,查到了,只是……”
康熙扫了他一眼:“只是什么?你何时也学会了这般吞吞吐吐的姿态。”
梁九功闻言,忍不住苦笑,这秀女确实不错,如果没有承乾宫皇贵妃那一遭说的话,他这会儿怎会如此犹豫。
他躬身,把查到的说了出来:“回万岁爷,那秀女正是赫舍里·盼姝格格。”
果不其然,他话一出,康熙就怔住了。
男人下意识的轻敲桌面:“怎么会是她……”
看着那么好看清透的姑娘,怎么会和皇贵妃说她看上了大阿哥,不想许了别人?
康熙有些不相信,他翻出一本书出来,思绪却不知为何飘得越发远了。
最后,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却听到了潺潺的水声和女子的抱怨。
“唔,不要了……”
康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眼前清明时,就发现自己正把一个漂亮的女子压在浴桶上。
女子身上的白雪红梅格外的亮眼,红肿的唇艳色饱满,泛着水汽的眸正抬眼睨他,疏冷的眉眼似嗔非嗔。
康熙糊糊涂涂中,发现自己的手指捻在了女子的唇上。
“盼姝,叫三哥……”
他看着自己压了上去,做了许多快乐的事。
也看到了她最终受不住似的,低泣着,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上来。
“!”
蚀骨的快意冲到天灵盖,康熙猛地惊醒,周身哪里有什么美人?都是冰冷冷的书房。
他看着自己某处,眼眸晦涩难辨,久久没有说话,指腹间却好似还残留着某种温度。
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了,而且他也总觉得,这一幕好似曾经发生过一般,这会儿徒然回到现实,心底留下的却是深深的空虚。
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
延禧宫
惠妃派去乾清宫的人回来后,她就知道没请来康熙,这会儿正生闷气呢。
心里责怪万岁爷不把大阿哥放在心里,大阿哥可是长子,选个伺候的人何其重要,万岁爷竟这般不放在心上。
如果是太子的话,万岁爷怎会如此,越想,惠妃心里怨气越重。
“万岁爷驾到!”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禁鞭声,惠妃眼前猛地一亮,虽不知道康熙怎么来了,但还是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恭敬的迎了上去。
“臣妾恭迎万岁爷圣驾。”
康熙没看她,径直坐上了首位。
“起来吧。”
“多谢万岁爷。”
康熙把玩着玉扳指,浑身懒洋洋的:“说吧,叫朕过来做什么?”
惠妃顾不得想其他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