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8日,湘北。
随着战斗的持续,国府军的数量逐渐增多。在薛老路的精妙指挥下,他们之间的配合愈发默契和流畅,竟然成功地抵挡住了日军的猛烈攻击,甚至开始逐渐占据优势地位。
国府军队的士气因此日益高涨,战士们信心倍增。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日军的处境变得十分艰难。
由于弹药供应不足,他们在使用时不得不小心翼翼、精打细算,这导致了他们的攻击力大幅下降。
更糟糕的是,数千名日军士兵可能因为水土不服而身体虚弱(心远的计策成功),行动不便,如同软脚虾一般。
无奈之下,日军只能分出一部分兵力来保护这些病员,这使得他们耽误了整整两天宝贵的时间,错失了最佳的进攻时机。
然而,这不仅未能解决问题,反而给其他士兵带来了更大的负担,严重影响了整个军队的士气。
消极情绪如瘟疫般在军营中蔓延开来,反过来大大削弱了鬼子的战斗力。
在这样的形势下,国府军的防线坚如磐石,不断地给予日军重创。
而日军的进攻欲望则日益消沉,对战斗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消极。
双方的高层将领都敏锐地察觉到了战场局势的变化,并意识到一场重大变故即将来临。
一方面,薛老虎想扩大战果,拼命调动能调动的部队,从两侧而来,欲要用数量优势包围第6师团,消灭之!
另一方面,冈村宁次想要保存实力,为这次会战做基础,现在鬼子只有空中优势,不时还能有空中支援,地面上的优势由于弹药不足,消失殆尽,眼见如此,冈村宁次果断下达命令撤退,当然,在鬼子那叫转进,都一个意思,自欺欺人罢了。
9 月 28 日晚,冈村一声令下,鬼子们如惊弓之鸟般匆忙撤退——啊不,应该说是“转进”更为贴切些。
毕竟,他们可是“大东瀛皇军”呢!怎么能用“逃跑”这样不光彩的字眼来形容自己呢?
在汨罗、长乐一线的第 6 师团,狡猾地留下了一些普通士兵镇守阵地,企图迷惑敌军。
而主力则迅速“转进”,只携带轻便武器,那些沉重的装备一概抛弃不顾。
当然,他们是不敢肆意破坏重要设施,生怕弄出太大动静,引来敌军的警觉。
直到 29 日上午,国府军一直没有看到鬼子有任何进攻的迹象,这让他们感到十分诧异。
于是,他们立刻组织部队对鬼子的阵地发起反攻。
果不其然,很快就轻松攻克了这些阵地,但却惊讶地发现,阵地上只有寥寥可数的少数鬼子,大部分鬼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国府军见状,急忙将这一情况上报给了薛老虎。
薛老虎经验老到,一眼便看穿了鬼子的阴谋,断定他们已经悄悄溜走了。
他当机立断,马上下令刚刚抵达的包抄部队立即向鬼子发起进攻。
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由于时间相差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已经无法追上鬼子的大部队,只能消灭掉一些负责断后的小股部队,聊以自慰罢了。
虽然战果不大,国府军却没有放弃追击,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以前都是鬼子追击国军的,现在情况反过来了,国府军士气高涨,穷追不舍,誓要扩大战果。
在鬼子第6师团到达新墙河时,时间是9月29日上午,阳光明媚,万里晴空。
新墙河河水下降不少,有些地方甚至到了可以涉水渡河的程度。
由于是匆忙撤退,国府军又开始追击了,第6师团的鬼子没有想太多,赶紧组织部队过河,高层从浮桥过河,普通鬼子只能涉水渡河了,赶时间,没那么矫情。
一时间,新墙河边热闹起来,大部分鬼子聚集在河边,像下饺子一样跳去入河里,河水深就上岸,河水不深就涉水过河,前面走,后面跟上,密密麻麻的,像蚂蚁一样。
心远他们早就等着鬼子的到来了,他们分工明确,心远负责在堤坝这边负责爆破,0三个负责在鬼子可能撤退的路线附近高地侦查,用空间传递消息。
等到29日上午,鬼子蜂拥而至,可能是因为匆忙撤退,没有仔细侦查旅途情况,被心远他们轻易侦查到情况,当然也有心远他们守株待兔以逸待劳的缘故。
9月29日上午十点左右,鬼子第6师团大部聚集在新墙河边,在分为好多路过河,已经有小部分鬼子过去了,特别是鬼子高层,直接从浮桥先过河了。
心远觉得时机成熟,果断引爆埋在堤坝的炸药。
堤坝瞬间破开一个口子,给了堤坝后面的河水一个宣泄的出口。
古人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当有一个缺口时,很容易会有连锁反应,很快就会引起大崩盘。
新墙河的这座临时堤坝,积蓄了几天的力量,水面落差都快二十米了,其能量不可谓不大,有了一道口子后,迅速扩大缺口,整座堤坝瞬间崩溃,上游拦截的河水像脱缰之马轰隆轰隆顺流而下,从天上看,一堵高十几二十米的水墙在极速向前,摧毁沿途河两岸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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