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心疼:“别担心,我不会让老人家有事。”
司桐两手扶着郁寒深的两边大臂,缓了缓情绪,抬头时给了他一抹笑容:“我没事,你安心去做你的事吧。”
郁寒深揉了下她的头顶,再次叮嘱:“记得按时吃饭。”
司桐点头。
郁寒深走后,好似这片空间都变得轻松了不少,之前跑去旁边站着的病人家属都重新回来坐下。
“唉,刚才那个男人是你外甥吗?我听他叫你舅妈,他是做什么的啊?看起来真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问舅妈。
舅妈知道他说的不是长相吓人,而是那通身的气势唬人。
她看了眼司桐,不好解释郁寒深跟她们家的关系。
郁寒深那通身的气派和慑人的威势,都和她们家格格不入,怎么看都不像她们家的亲戚。
舅妈笑了笑没吱声。
中年男人见她不想多说,扭头去问司桐:“小姑娘,刚才那个男人是你叔叔吗?他是做什么的?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