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司桐偷偷摸了摸被喂鼓的肚子,在郁寒深的眼底下,真是少吃一口都不行。
接触越深,越觉得这个男人很强势。
上了车,郁寒深吩咐司机:“去山西枫林。”
郁颜汐在外面的私宅。
迈巴赫平稳地行驶在机动车道上,司桐忽地看见一家银行从眼前划过,忙道:“能不能停下车?我想去银行。”
“董老板赔偿了我一点钱,您给我个银行账号吧。”
听出她是想还钱,郁寒深淡淡:“没带。”
说两句话的工夫,车子已经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这个点银行已经下班,取现金还给郁寒深也不行。
司桐开口:“那您回去把银行账号发给我,我明天转钱给您。”
郁寒深不置可否。
车子很快停在洲洲家的楼下,司桐下车,郁寒深也下车。
“好久没见洲洲了,我上去看看他。”郁寒深见司桐投来疑惑的目光,开腔解释。
司桐点了点头。
进电梯,刷卡,郁颜汐为了让她出入方便,给了她一张电梯卡。
洲洲看见郁寒深,冷酷的小脸上露出难得的喜悦,“舅舅!”
他张开双臂跑过来,郁寒深弯腰掐住洲洲的腋下,毫不费力地将几十斤的男孩子抱起来。
“八岁了还要抱,羞不羞。”郁颜汐今天休息,见此打趣。
她受婚姻打击,颓靡不振的那段日子,都是郁寒深在照顾洲洲,这些年,也是郁寒深这个舅舅充当父亲的角色,才没让洲洲因为没有爸爸而生出自卑。
“舅舅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认真听妈妈的话?嗯?”郁寒深抱着洲洲在沙发边坐下,让孩子坐在他腿上,嗓音低沉又温柔。
司桐第一次见郁寒深露出这样慈父般的神情,看得出来,他真的是一位很好的长辈。
洲洲眉眼弯弯,点了点头。
郁寒深摸了摸他的发顶,“乖。”
司桐给洲洲上课时,郁寒深被郁颜汐叫到书房。
她给这个弟弟倒了杯茶,笑眯眯地问:“准备什么时候跟小姑娘坦白?”
郁寒深一个月前忽然说要给洲洲请个私教,还指名道姓要培训机构的司老师,私教费也翻两倍给,当时她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后来跟司桐接触几次后,发现小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聪明,性格好,如果她是个男人,也会喜欢。
不过她还不能确定自家弟弟对小姑娘就是那个想法,但现在嘛,瞧郁寒深不反驳的态度,就知道她猜对了。
“行啊,看不出来,你还好老牛吃嫩草这口。”郁颜汐比郁寒深大了八岁,其实也挺操心郁寒深的终身大事。
毕竟年过三十还没交过女朋友的,圈子里郁寒深是独一个。
“妈要是知道,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郁颜汐眼里流露隐隐的兴奋。
不过呢,又有些替自家弟弟捏把汗,“小姑娘高三,才十七八岁吧?你小心点,别被有心人捕风捉影了,回头把你挂热搜上,影响你正派的企业家形象。”
搞未成年,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多少企业老板因为一时没管住下半身,而被媒体记者钉在耻辱柱上。
郁寒深悠闲地喝着茶,闻言漫不经心开口:“她二十一了。”
郁颜汐愣了下,“二十一?怎么会?”
郁寒深第一次见司桐,瞧着小姑娘二十左右的年纪,后来得知她高三在读,猜测她十七八岁。
直到小姑娘在郁家受伤,住院时登记身份证,他才知道司桐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在读高三,确实有些不正常。
他旁敲侧击地问过吴希勤,从吴希勤口中得知司桐休学过四年。
至于为什么休学,吴校长那边并不清楚,不过高中生休学,无外乎是生病之类的。
“许是生病了,休学了四年。”郁寒深解释。
郁颜汐了然,“小姑娘确实瘦,也许跟以前生病有关,那你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把小姑娘养胖胖的。”
郁寒深勾了勾唇,心情不错的样子。
“对了,知珩最近还为前女友闹吗?”郁颜汐提起郁知珩,心里有愧疚。
她也是个律师,不过当年郁知珩到处求人救前女友的时候,正值她婚变,浑噩度日,因此没帮上忙。
不然的话,以她在律政界的影响力,帮一帮小姑娘不难。
陆家,别人怕,她可不怕。
郁寒深道:“他最近收心不少。”
郁颜汐点点头,顿了顿,而后道:“当年那个小女孩如今出狱了吧?希望两人不要再遇上,也希望小姑娘经过改造,好好做人。”
八点。
司桐给洲洲上完课,郁寒深和她一起下楼。
“舅舅再见。”洲洲眼巴巴地看着郁寒深,很不舍的模样。
郁寒深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放假了舅舅带你出去玩。”
“好!”洲洲立马开心。
郁颜汐看着两人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大叔配萝莉,这身高差年龄差,怎么看怎么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