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崇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最终化作一脸深深的无奈与无语。
他努力挤出一丝苦笑,转过身,对着身旁一脸疑惑的贺容儿,开始了漫长的解释之旅。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苦涩与无奈,详细叙述着手里灵石的来源与用途,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眼前状况的无力感。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不时地偷偷瞥向一侧。
那里站着几位万净宗德高望重的长老,他们正紧蹙眉头,目光如炬,显然对饭堂被毁的惨状感到极为震怒。
这些长老平日里负责着宗门的大小事务与后勤保障,对宗门的每一寸土地都怀有深厚的情感,此刻见到如此景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异常压抑。
贺容儿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自责。
她愧疚地低下了头,双手紧握,手指因紧张而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她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温和而坚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邹慕白非但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反而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安慰道:“容儿,别太放在心上,区区一个饭堂而已,与你的安全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让在场众人的心绪都为之一缓。
但贺容儿的愧疚并未因此减轻分毫,她深知自己行为的后果,更不愿让邹师叔为此承担任何责任。
于是,她连忙从腰间解下储物袋,手忙脚乱地从中翻出一瓶瓶自己精心炼制的丹药和一张张精心绘制的符咒,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几位长老的手中,眼中闪烁着坚定与真诚:“真的很抱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作为对饭堂损失的补偿。”
她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迫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自己内心的负罪感。
贺容儿明白,自己犯下的错,必须由自己来承担后果,她不愿让任何人,尤其是邹师叔,为她收拾烂摊子。
那几位万净宗的长老,原本在见到贺容儿一行人时,心中暗自盘算着或许能得到一些灵石作为对饭堂损失的补偿。
毕竟灵石乃是修真界中硬通货,能迅速弥补重建所需。
然而,当贺容儿毫不犹豫地掏出那些瓶瓶罐罐和符咒时,他们的表情瞬间变得错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其中一位长老,胡须微颤,目光在自己怀中突然多出的物品上来回游移,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这……这些……”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迟疑,显然对这份突如其来的“补偿”感到措手不及。
贺容儿见状,脸上绽放出了一抹自信而温暖的笑容,她轻声解释道:“这些是我亲自炼制的丹药,每一颗都蕴含着我多年的心血与努力,还有这些灵符,是我精心绘制,它们虽非绝世珍宝,但在某些关键时刻,定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我相信,它们的价值,足以与这间饭堂的损失相抵。”
然而,一旁的另一位长老,原本因期待而略显激动的心情,在听完贺容儿的话后渐渐沉了下来。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年轻人,即便是天赋异禀,又能有多少时间在炼药与绘制灵符上深耕细作?
恐怕这两样技艺都只能算是初窥门径,难以保证品质与价值。
“丹药与灵符,非一日之功可成。小兄弟,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这些……”长老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委婉的拒绝。
他并非不相信贺容儿的诚意,只是对这份补偿的实际价值持保留态度。
但贺容儿并未因此气馁,她深知自己的修为与技艺尚浅,但她更清楚,这些丹药与灵符,是她用汗水与坚持换来的,每一份都承载着她的心意与决心。
她再次坚定地说道:“请长老们放心,这些物品虽非绝世罕见,却也是我尽我所能,只望几位长老能够看着这些的份上,不要再追究我毁坏饭堂的过错。”
贺容儿的话语,真诚而坚定,让在场的长老们不禁重新审视起她的这些东西来。
其中一位身穿棕色衣袍的长老捋了捋胡子,不赞同地说道:“你这年轻人,毁了我们的饭堂,真以为就这些破烂就可以抵消了?”
他可不信这小女娃的丹药和灵符能值钱,料想她不过是想要和稀泥罢了。
他们万净宗本就在孤岛之上,建造一个房子本就不易,如今饭堂修葺和清理需要不少灵石,岂是这一堆没用的丹药和灵符可以比的?
贺容儿听这位长老一脸嫌弃的语气,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你们这是在嫌弃我的丹药和灵符?”
“哼,你一看就是个初学者,能炼制出什么好丹药来?要想修葺饭堂,至少需要三颗以上高阶丹药的价值,你这些……”他指着那些东西,满脸的看不起。
这时被塞了丹药和灵符的青衣长老一脸为难。
方才厨子老李可是偷偷跟他说了,这个年轻人是掌门看中的弟子,他可不想得罪。
就在他低头思考着如何化解眼前的矛盾时,无意间看到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