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儿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她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
她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怒视着对面那个一脸无辜之人,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像是要把空气中那些看不见的粉末全部捕捉并压制下去。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些粉末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悠然飘散,半天下来,她的努力都只是徒劳无功。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已是气急败坏。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和手背上隐隐传来一阵异样的瘙痒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皮肤。
她忍不住低头查看,只见手背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如同被夕阳染红的云朵。
更可怕的是,有的地方竟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晶莹剔透却又令人触目惊心,仿佛是她愤怒与无助的直接映射。
“你这个贱人,竟然对我使用如此恶毒的手段!”
贺莲儿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这句话,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快给我解药!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已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哎呦,别那么凶嘛,你看看你,越是激动,血液就会流动得越快,到时候你身上的毒就会像野火燎原一样,扩散得更快,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只有你自己嘛。”
贺容儿一脸得意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而且,我这种毒可不是普通的瘙痒那么简单哦。它可是我精心研制多年的成果,十个时辰内要是不能找到解药,嘿嘿,到时候你的脸和手上的肌肤就会慢慢地溃烂,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一片片地凋零。然后,皮肉会跟骨头分离,那种痛苦,啧啧,连我自己都不忍心看了。”
贺容儿的声音妩媚中带着一丝娇羞,但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寒冰刺骨,让人心生寒意。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正在玩弄猎物的猫,享受着别人的恐惧和绝望。
她的语气轻松而愉悦,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进了贺莲儿的心底。
“你这个毒妇!”
贺莲儿的心里瞬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贺容儿,仿佛要将对方燃烧成灰烬一般咒骂道。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自身命运的无奈。
“哎呀,这就是毒妇了么?我怎么觉得,跟你比起来,我这点小手段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呢。”
贺容儿看着贺莲儿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脸颊,双手因为痛苦而扭曲,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而贺莲儿就是她最满意的“演员”。
“要说狠辣绝情,整个灵界你排第二,都没人敢排第一呢。”贺容儿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仿佛是在故意刺激贺莲儿,让她在痛苦和愤怒中挣扎。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一下子就让你死,这样就太便宜你了。”
上一世贺莲儿对她的羞辱可不这些。她不仅诬赖她偷东西,还在众多弟子面前当众搜身,让她在七玄门丢尽了面子。
后来爹爹和娘亲彻底对自己失望后,她更是变本加厉,把自己关进了一处密室羞辱折磨,拿玉露的生命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能说。
那时的自己每一天都活在地狱中。
这也是她后来在熔岩洞中被活活烤死而不再挣扎的原因。
要不是死后看到了玉露的惨死,她是真的想就这么窝囊的死去。
可是贺莲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她最在乎的人下手。
这一世,玉露还活着,可是她不敢赌。若是自己不反抗,会不会再一次连累到玉露。
贺莲儿第一次见到一向懦弱的贺容儿这么可怕,她惊恐地往后退:“不要,不要过来!我的脸要是被毁了,你也别想好过!”
“是么?你想如何不让我好过?鞭打?浸盐水?然后让千万只蚂蚁啃食?”
贺莲儿浑身打了个激灵,眼底闪过惊惧。
这些都是她以前在七玄门的时候,折磨那些低阶灵兽的方法,贺容儿怎么会知道?
“我想你自己应该还没有享受过那种滋味吧,要不要试试?”
贺容儿嘴角勾起一抹邪狞的笑,手里突然出现一条皮鞭。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亲妹妹。要是让世人知道你这么对待自己的家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看你?”
“你也配当我亲妹妹?十年前,你放我的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们是亲姐妹?正是你的狠心才害死了大哥,如今十年过去了,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贺容儿说话的同时,手里的小皮鞭已经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
贺莲儿缩着身子往后退:“不……”
在极度恐惧下,激起了她的战斗之心,她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