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宝生病,他现在看望不了心里本来就烦躁,清风还在这磨磨唧唧的,就让他更烦躁了。
裴聿白那浑身冷嗖嗖的气息朝着清风直散发而去,眼神中也是充满了冷意。
“说清楚,要不然就给本侯爷滚。”
清风看着自家小侯爷还和他装糊涂,直接就开口说道:“小侯爷,你肾不是不好吗?属下专门让人买了药材,放心,属下谁都没告诉。”
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保证的说道:“小侯爷放心,这个属下专门问过了,这个药材是最好的,还不伤身体,小侯爷不用担心。”
裴聿白听到清风的话后,拳头紧紧的转着,脸色瞬间变成了铁青,牙齿咯嘣咯嘣的响着。
他的声音微沉,带着微不可察的怒意,他什么时候给了清风一个他肾不好的错觉了?
身为一个男人,质疑肾不好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裴聿白努力的压抑着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问道。
“是谁告诉你本侯爷肾不好的?”
清风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凑近了裴聿白,小声的说道:“小侯爷,您昨日夜晚才在苏小姐的房内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啊!”
半个时辰不到,若是对别人来说也就算了,可这是小侯爷啊!肯定不行。
裴聿白这下子再蠢也知道清风是什么意思了,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寒意:“清风。”
“属下在!!”清风回答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此时的他还在美滋滋的想着,自己这么关心小侯爷,怎么小侯爷也得给他点奖励吧。
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他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露出白白的牙齿,仿佛钱到手了一样。
“沧州的那件事情,就你去办吧!”
清风的喜悦的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啊?什…什么?小…小侯爷,那件事不是一直都是清源在做吗?为什么突然交给属下了?”
此去沧州甚远,他想留在小侯爷的身边啊!
裴聿白眼睛微眯:“怎么,本侯爷的话不管用了吗?”
清风赶紧摇头:“不不不,小侯爷,但是,这件事……”
裴聿白眼神中都像是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带情感:“再说,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清风的话瞬间就僵在了嘴边:“是,小侯爷。”
清风委屈的很啊,他帮小侯爷这么大的忙,小侯爷为何还要把自己调去沧州啊!
“跟本侯爷过来!”裴聿白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去。
清风跟着裴聿白的脚步就去了宁远侯府的练武场:“小侯爷,我们来这干嘛?”
裴聿白什么话都没说,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清风的面前。
清风一时不察,直接甩了个四脚朝天。
“起来!”裴聿白冷冷的说道。
“是。”清风赶紧从地上起来,拿出了十二分的注意来和小侯爷对打。
这一打就是三个时辰,哦不不不,几乎全程就是清风被虐。
“小侯爷!饶命啊!”最后一拳马上要落在清风的脸上的时候,清风闭眼赶紧求饶。
那拳头稳稳的落在了离清风不到一指的地方停了下来。
裴聿白收回来拳头,清风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三个时辰的被虐让他身上早就没了半点力气。
裴聿白一脸危险的看着清风:“清风你说,本侯爷的肾怎么样?还有,不要在给本侯爷胡思乱想,再有下次,就不是去沧州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清风终于清楚了他昨天误解了小侯爷,急忙点点头:“是,是,属下不敢了小侯爷。”
裴聿白冷哼一声转身而去,留下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清风。
这一次,裴聿白是真的下狠手了,几乎每一拳打的都有七分重,那脸上肿的完完全全看不出之前的五官。
清风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着,他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良久,他伸出手,往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毕竟他也不下不去那狠手:“这张嘴,这蠢脑子,迟早要被自己的脑子害死。”
现在想想,清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小侯爷狠狠地揍了自己三个时辰啊!
到了晚上,裴聿白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的去看了眼苏星言,星宝正睡得正香。
裴聿白也没有打扰她,只是看了她一会儿,确保她没事,就离开了。
苏星言这一病就是五天,每晚裴聿白都会偷偷的翻苏星言院子里的窗户。
一开始,苏星言还会佯装生气,不让裴聿白在翻她的窗户,堂堂一个小侯爷,整日翻一个女子的窗户,成何体统!
到最后,苏星言也麻木了,每天晚上那个点准时的看着窗户,不过一会儿裴聿白就能进来。
之后的样子,就是亲亲抱抱之类的,有几次裴聿白没忍住,在苏星言的锁骨处留下了一些痕迹,差点就被蓝婉发现。
苏星言病好的这一天,裴聿白高兴的不得了,起了个大早,把库房中的好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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