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每个节目都打赏五十文吧,卖艺人也不容易。如果是真功夫的,就给一百文。”宋清欢最终还是发了善心。
接下来的是抖空竹表演,只见那艺人双手灵活地操控着两根细棍,将一个小小的空竹在空中旋转、跳跃,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
他的动作流畅自然,每一次抖动都恰到好处,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场上的杂耍艺人手法娴熟至极,空竹在他的操控下,一会儿如飞龙在天,上下翻腾;一会儿似彩蝶翩跹,左右飞舞。
有时,他甚至同时操控两个空竹,双手交错,让两个空竹沿着不同的轨迹舞动,却又互不干扰,令人眼花缭乱,拍案叫绝。
“媳妇,我觉得这个可以值得上八十文。”温词安凑近宋清欢的耳朵,在她耳边呢喃道。
宋清欢闻言,脸颊微微一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话就说话,别凑那么近,不知道我会见色起意吗?”
说罢,她轻轻推了推温词安,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温词安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笑了笑:“好,那我离近点,省得我要凑近了才能说话。”说完,他便坐直身子,紧紧挨着宋清欢,继续欣赏着场中的表演。
“还有呀,媳妇,我不怕你见色起意,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如果你喜欢我这样子,我就天天这样。”说着,温词安温柔地把宋清欢搂在怀里。
百姓们时不时用眼睛偷瞄,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无忧寨的寨主长得如此明艳动人,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欲滴;而她身旁的夫君更是万里挑一的好看男儿,仿佛天上的明月一般皎洁明亮。
第三个节目是杂耍抛球,报节目的姑娘轻盈地下了场。
紧接着,一个身材精壮、气势非凡的汉子出现在场地中央。
温词安目光敏锐地观察着这个人,立刻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显然是一个内外功兼修的高手。
只见这个汉子先拿出几个圆球,熟练地在手中开始抛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圆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流星划过天际。
然后,他又迅速取出几柄锋利的短剑,同样以惊人的技巧抛接自如。
那闪烁的剑光让人不禁心惊胆战,但又被他精准地掌控在手中,丝毫没有伤到自己。
最后,他将圆球和短剑混合在一起抛接,这高难度的动作让全场观众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生怕他稍有失误。
但是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情十分专注,仿佛已经将周围的一切都忘却了一般。
他手中的短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之感。
就这样,他完美地完成了这场惊险刺激的表演。
而在那名男子从怀中掏出把寒光闪闪的短剑的时候,温词安便迅速拉起一旁的宋清欢说道:“媳妇,快走!”
宋清欢在看到短剑的时候,也有些害怕。
好不好的为什么要耍这个,因此温词安拉她的时候,她连东西都没拿就直接跟着温词安走了。
“词安,那个汉子是不是有问题?”宋清欢神色焦虑,声音急切地问道。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毕竟她不会武功,今天也没带帮手,万一遭遇多人围攻,她深知自己必然会成为温词安的沉重负担。
“嗯,是个高手,但是我没见过,从他的身手和气质来看,有可能不是玉国人。咱们也不能回山上,我知道附近有个山谷,那儿有我的人,咱们往那边走?”温词安面色凝重,目光深邃而谨慎,与宋清欢认真地商量着对策。
“都听你的,这种事我没有经验。”宋清欢在这关键时刻,表现得格外乖巧,很懂得收敛锋芒,伏低做小。
【小红枣,快来接我!】宋清欢在心里急切而又充满期待地呼唤小红枣。
不一会儿,就听到蹄声嘚嘚,小红枣一路小跑着奔了过来。
“你还带了马?”温词安又惊又喜,忍不住大声惊呼。
“我下山,它都会跟着,因为我可是奉行能骑马绝对不走路的人。”宋清欢扬起嘴角,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那模样仿佛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骄傲。
两人动作迅速地骑上了马,用力挥起马鞭,骏马嘶鸣,打马疾驰离去。
而刚刚在舞台上表演杂耍抛球的那个汉子,在节目结束之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戏班子,心急如焚地追着温词安他们离开的方向,四处寻找他们的踪迹。
他心中充满了懊恼和悔恨,暗自咬牙切齿道:早知道就不表演短剑了,直接飞刀过去杀了宋清欢以及温词安。
没想到温词安的警觉性如此之高,仅仅通过观看一个节目,就精准地猜出了他暗藏的恶意。
汉子追悔莫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带着手下在整个无忧镇里像没头苍蝇一样盲目地寻找。
到了镇子外头,正巧遇见一队挑着满满一担担新鲜蔬菜,准备进城去卖的无忧寨的百姓,汉子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面目狰狞地问道:“你们是否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