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探了头去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梁思齐竟然把黄鳝的内脏都给吃了下去。
“傻弟弟,你吃的这是黄鳝的内脏,里面有胆汁,肯定苦啊。到我身边来,我教你分辨黄鳝的内脏跟黄鳝的血。”
宋清欢心里想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因为此时的梁思齐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万一她真的笑出了声,这傲娇的小公鸡恐怕就要蔫头耷脑了。
梁思齐乖乖地坐了过来,宋清欢教梁思齐的时候,顺便把全家都一块儿教了一遍。
几人认真地听着,这才分辨清楚了哪些部分可以吃,哪些部分是不可以吃的。
接下来的时光就变得十分欢乐了。
那野生黄鳝的肉充满了劲道,没有受到过任何污染的肉就是格外鲜美可口。
宋清欢吃得津津有味,竟然也吃了三大碗饭。
梁思安风卷残云般地吃完第四碗饭后,肚子似乎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咂巴咂巴嘴,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饭粒,眼神依旧恋恋不舍地盯着那已经空空如也的饭碗。
稍作停顿,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站起身来,迈着大步朝鼎锅走去。
走到鼎锅前,他拿起饭勺,满怀期待地往锅里一探,却发现里面已经一粒米都没有了。
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失落和惊讶,那表情仿佛在说:“怎么这么快就没了?”他不死心地把饭勺在锅里转了又转,试图找到哪怕一点点遗漏的米饭,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这时,梁思齐在一旁打趣道:“哥,你这肚子是无底洞啊,咱家的米都被你吃光啦!”
梁思安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啥,我这是在为干活储备能量!”
然后他不禁无奈地感叹着:“不是我的肚子装不下,而是咱家的锅太小了啊!”那语气中满是遗憾和无奈。
梁佩华瞪了梁思安一眼,嗔怪道:“属你吃得多,照这样下去,咱家都养不起你们三个大男儿了。”
“娘,吃得多,才有力气干活呀,跟您说,过几天,又得割稻谷了。”梁思安一脸认真地说道,他觉得粮食种得太快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因为活儿啊,真的是干也干不完!
“什么?又可以收稻谷了?我怎么觉得上一次割稻谷还是昨天的事情?”梁佩华嘟囔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娘,千真万确,顶多五天,姐就又要找大喇叭了,割稻谷,割稻谷啦,全部人都要出动!”梁思安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学着宋清欢的模样大声吆喝。
“我的样子哪有那么难看。”宋清欢作势扬起手要敲梁思安的脑袋。
“姐,我错了,怪我长得丑,不是你丑,你是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最好看的女子。”梁思安这彩虹屁拍得倒是及时,宋清欢听了,也就放过了他。
吃完午饭,大家照常休息。
宋清欢去看了牛犊,刚想去摸一摸那对可爱的双胞胎牛宝宝,家里就忽然间鸡飞狗跳。
“姐,你在哪儿啊,我流鼻血了,好多好多!”梁思修那如同猪一般的嚎叫声响起,声音大得连山上的七宝都听到了。
宋清欢的手正悬在空中,心里想着:坏了,刚吃了黄鳝,他们的身体恐怕受不住这样的大补,这是上火流鼻血了。
早知道做些仙人豆腐放着,让他们饭后吃,也能降降火。
【大人,小公子怎么了?】七宝驮着鼹鼠穿山甲急匆匆下了山,它们在山上都听到了哀嚎声。
【没事儿,流鼻血了,我回去看看。】宋清欢让雨珠给小牛犊喂奶,然后快步回了家。
梁思修的鼻孔里鲜血汩汩而出,顺着嘴唇、下巴不停地流淌,滴落在前襟上,染出了一片片鲜红的印记。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梁思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鼻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他努力地张大嘴巴呼吸,却又不敢乱动,生怕鼻血会流得更厉害。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盼着宋清欢能快点来救他们。
“姐,我们是不是生病了啊?怎的刚躺下鼻血就老往外冒?”梁思修哭着喊宋清欢,声音里满是惊慌,可是又不敢起来。
因为一起来,鼻血就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那场景真是又狼狈又让人心疼。
到了堂屋,只见双胞胎两人都仰着头,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无助。
“姐,我们是不是生病了啊?怎的刚躺下鼻血就老往外冒?”梁思修哭着喊宋清欢,声音里满是惊慌,可是又不敢起来。
因为一起来,鼻血就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宋清欢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有点慌了,赶紧让双胞胎弟弟身体微微前倾,头部稍低,不要后仰。
并且告诉家人,流鼻血千万不要后仰,后仰容易导致血液流入喉咙引起呛咳甚至窒息。
接着用手指捏住梁思修的两侧鼻翼,还不忘吩咐梁思安替梁思齐按压住鼻翼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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