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这个主意更好。”梁思安投去赞同的目光。
兄弟三人从家里把搭帐篷的物件搬了出来,动作迅速而有序。
他们忙碌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馨,很快,一个帐篷就支在了宋清欢的房门口。
宋清欢洗完澡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心中一暖,以为是三个弟弟今晚要守着自己,害怕她被温词安那头狼占了便宜。
她心下很是感动,觉得三个弟弟终于长成了男人的模样,懂得护着她了。
然而,下一秒,三个弟弟却簇拥着温词安到了帐篷前,宋清欢一个没站稳,差点掉下走廊。
她心中一阵惊讶,这又是什么操作?难道他们真的放心让温词安住在自己房门口?
温词安看着宋清欢那惊讶的表情,心中一阵窃喜。
他觉得宋清欢这几个弟弟真是太上道了,竟然如此主动地为他搭起了帐篷。
他得给他们几个送点礼才行,以表谢意。
于是,他在怀里摸索着,拿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别的他没有,但金子特别多。
他笑着对梁思安说:“思安,谢谢你们三个为我搭的帐篷,这是辛苦费,一人一根金条,别弄丢了哦!”
梁思安和两个弟弟看着手中的金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们没想到温词安竟然如此大方,一出手就是三根金条。
他们感激地看着温词安,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好了。
温词安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一阵满足。
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收买了这三个小舅子的心。
不得不说,温词安是懂人心的,他知道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收买人心。
在这个世界上,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宋清欢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时对几个弟弟太苛刻了,以至于他们见到钱就眼开,那么容易被温词安收买。
她心想,他们可能以为梁家没钱,所以温词安给出金条的时候,他们才会如此轻易地就被拿捏住了。
想到这里,宋清欢决定和弟弟们好好谈一谈。
“你们三个,跟我进房间里来。”宋清欢虎着脸,三个弟弟见状,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在他们的印象中,姐姐很少生气,这次是怎么了?
难道他们做的事情不合她的心意?
可是明明她跟这个男人之间就有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啊!
进了房间,温词安一个人被晾在了外面。
不过他也不恼,就坐在屋檐下,嘴角含着笑,好奇地听着他们三个在房里说些什么。
“你们几个,怎么可以随便就接受别人的钱?”宋清欢一进门就气不打一处来地质问道。
“姐,这可是我们挣的,下次再去嵚州城,就可以给你买几件好看的衣服了。你看你,生得这样漂亮,头发上没有金钗,衣服又都是这种灰不拉几的粗布衣服。”
梁思安最聪明,从宋清欢问出钱这件事,他就知道了宋清欢生气的点在哪里。
宋清欢听了弟弟的话,心中一阵感动。
她知道弟弟们是为了她好,但是他们还小,不懂得世间的险恶。
于是她叹了口气,说道:“怪我从来不把家里的情况跟你们说,我们家其实不缺钱。”
说着,宋清欢从床底拉出来几个木箱子,一一打开。
梁思安跟两个双胞胎弟弟看着箱子里的金银珠宝,还有银票,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家里竟然有这么多钱!
三人就那样站着,心中五味杂陈。
流放路上的行李他们一清二楚,宋清欢身上虽然有钱,但也只是够他们吃饱穿好不受苦的程度。
后来温词安给了她一笔费用,要求带着温家逃荒。
可是到了嵚州,买东西都是高价买,那点钱,根本不经用。
他们知道,那个男人有钱,而他身边那个,从他们的谈话里,得知了他的身份——当朝太子贺君昊。
既然这个男人想跟自己的姐姐在一起,不得贿赂他们吗?
他们也乐得接受,这样姐姐就可以去嵚州城买些好看的衣服。
他们兄弟几个本来在宋家的时候,手里头也不阔绰,对金钱的渴望就不是那么高涨。
可是一旦关系到宋清欢的幸福,他们丢脸就丢脸了。
“姐,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梁思安既欣喜,又无措。
就好像做了一辈子乞丐,忽然间发现自己是地主家的儿子一样。
“从京师搬来的啊!”宋清欢的眼睛都笑成了弯月亮。
“京师?流放的路上,不是舅舅给咱们送来的钱吗?”梁思修凑到箱子面前,认真看着。
“不是假的,真是咱们家的钱!都是娘亲的嫁妆折现的,还有一部分梁佩兰从娘手里拿去的钱,我拿回来了。”宋清欢仔细地解释着。
这个家总归要交到三个弟弟手里,宋清欢把现有的钱分成了八份。
三个弟弟占大头,每人五百两金子,三百两银子,一千两银票。
梁佩华四百两金子,两百两银子,六百两银票。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