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站在城门口,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眸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她的眼神,就像冬日里刺骨的寒风,透过人的衣裳,直逼心灵深处。
她的脸庞如同精雕的瓷器,细腻而冷漠,不带一丝人间的温度。
她的眉头微挑,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双细长的眸子,在夕阳的余晖中更显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直视人心。
当她冷冷地扫过于家人时,那种眼神,既像是审视,又像是嘲讽,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像是在对这群昔日的“仇人”表示不屑。
她的神态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冷漠,仿佛她站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视着这群在她眼中微不足道的人。
于家人被她这种冷漠的神态所震慑,他们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在她面前,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伪装的小丑,无处遁形。
宋清欢的冷眼和神态,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直指人心,让人无法抵挡。
她站在那里,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用她的眼神和神态,就足以让于家人感到深深的压力和恐惧。
宋清欢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于家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不禁猜测,是不是自己的到来已经被他们嗅到了风声,或者是那个温家的庶女回去通风报信了?
不论如何,他们找上门来,显然是有所图。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城门口,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于家人,面对这位昔日他们看不起的宋家姑娘,如今却不得不低头。
于锦绣首先打破了沉默,她缓缓地走上前,双膝一曲,跪在了宋清欢的面前。
她的眼中满是歉意,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恳求:“宋姑娘,从前是我们不对,多有得罪,还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宋清欢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冷冷地回应:“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谈何原不原谅?”
这时,于同英也走上前来,他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
“宋姑娘,你在流放路上的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能力,于家希望能继续跟着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于维文在人群中费力地挤了出来,他有些急切地说:“宋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能让于家跟着你。”
宋清欢冷冷地看着这群昔日的“仇人”,心中百感交集。
上一世,于同英一家虽然没有直接为难她,但也没有给予她任何帮助。
而其他人,更是曾对她冷嘲热讽,落井下石。
她注意到,四房的于维荣并不在人群中。
想必是在流放途中因为伤势过重而离世了。
这让她不禁感叹人生的无常。
这些人妄图操控她,门都没有。
她可不再是上一世的宋清欢。
想跟她换亲的两个庶妹,一个得偿所愿,成功换了亲。
但是,缺了点脑子。
只以为换了亲,就能拿到她上一世曾经拥有的虚假的荣华富贵。
却不知道,人生需要运筹帷幄。
做个清醒的人,换了亲,她依然是王炸。
此时,石松也握紧了拳头,他深知自家主子与宋姑娘的感情,也清楚主子对于家人的不满。
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想个法子阻止于家跟随宋姑娘。
然而,就在他准备行动之际,宋清欢已经冷冷地开口了:
“宋清辞早就被你们休了,我们两家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们现在来求我,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很熟吗?你们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带着你们?”
她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刃,直刺于家人的心脏。
他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宋清欢推着自己的板车离开了嵚州城。
于家人看着宋清欢车上的东西,认定跟着宋清欢有饭吃。
不然宋清欢买那么多炊具作甚?
于是于家人不要脸的悄悄跟了上来。
后头还跟着温家的庶子庶女。
一路出了城,宋清欢知道身后有尾巴,就带着人在嵚州城外的山上转了好几圈。
于家跟温家的庶子庶女长时间吃不了饱饭,体力不支,渐渐就跟不上了。
兜了几个圈子之后,宋清欢看到把人都甩掉了,这才向着无忧寨的方向走去。
她哼着歌儿:本姑娘要回家过年了,才不跟你们这群渣渣玩呢!
回到了山上,把刚刚买回来的锅碗瓢盆,布匹放好之后,已经到了晚上。
吃了晚饭,宋清欢去看梁思安养的猪,还是双胞胎弟弟养的野鸡崽。
猪都长得膘肥体壮,野鸡也都成年的体型。
宋清欢决定了,小年的时候再杀猪,杀两头,其他的,让他们出去找野猪配种。
七宝前几天传话回来说山上还有好几头野猪有公有母。
它暂时不吃他们,等家里的野猪都怀上猪娃了再吃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