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官差的旖旎心思被大黑的出现压了下去。
黑瞎子,他俩打不过,任务在身,也不能去追,还得去水井那边取水。
牛二宝只好简单处理了伤口,好在水井离这个地方不远。
行到一个废弃的村子前面,果然有一口井。宋清欢把油布那些绑在马背上,打马去水井那,默默灌好了自己带的所有水壶。
王福顺跟牛二宝身体上的伤口疼得让他们汗如雨下,可也不敢在宋清欢面前喊出来。
他俩刚刚想侵犯她,没得手,如若此刻她报复性的做点什么,他俩怕是打不过。
可是看宋清欢沉默的样子,是不敢反抗他们吗?
这两个官差,她记住了。
怎么也要给他们吃点苦头,想占她的身子?
心里一个计划形成。
【马儿?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的大人。】
【这两人刚刚想要玷污我的身子,你们可知晓?】
【大人,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你们打算怎么做?】
【一会给他们颠下马。】
【马儿真聪明。不过,不要待会回去的时候颠,得等我们赶路的时候,你们假装发狂就可以了,可是我担忧,这样做了,赵三保会不会把你杀了?】
【不会,我们是朝廷的马,不是他们私人的马。】
【好嘞,那就这样说定了。】
水装好之后,三人骑着马往回走,宋清欢走在最后。
前面的王福顺跟牛二宝都已经疼得直不起腰,王福顺伤到的是下面,更是疼得想昏过去。
这二里路是他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路。
好不容易到了营地,两人翻身下马,直接倒地不起。
赵三保看到自己的人受了伤,宋清欢却安然无恙,起了疑心。
连忙查看两人的伤口。
这爪痕……
饶是赵三保经验丰富,也没见过这么大一个爪印。
再看看王福顺的伤口,下体几乎被抓烂了,这得多么强壮的动物才能把人伤成这样啊?
牛二宝的右手肩膀也是一个巨大的抓痕,骨头都露了出来。
因为他们两个的伤,今夜没法再赶路,赵三保让所有人原地休息。
他给两人处理伤口。
赵三保把温词安喊了过来。
温词安看了看伤口,说这是熊的爪印。
这地方荒无人烟,又有山林,说不定那个荒废的村子,正是因为熊瞎子出没才搬走的。
可是宋清欢为何没有受伤?
救人要紧。
牛二宝的伤口处理起来容易些,王福顺就没那么幸运了。
赵三保问温词安会清洗伤口吗?
温词安没点头也没回话,只是径直走到了两个受伤的官差跌落的地方。
两人合作,快速把受伤的两个官差的伤口清洗干净,赵三保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药粉,洒在他们的伤口上。
闻着有点像云南白药的味道。
牛二宝已经醒过来,他的伤势还有痊愈的可能,没有伤到骨头。
王福顺就没那么幸运了,今后不能人道了。
赵三保叹息。
仔细询问牛二宝,两人为何会伤成这样?
牛二宝支支吾吾,看着宋清欢,宋清欢正在搭帐篷,看都没看这边。
赵三保心里明白了,这两人恐怕是对宋清欢起了歹意,哪里知道又那么凑巧,黑瞎子在附近。
可也说不过去啊,黑瞎子只攻击男人?
牛二宝低头说,黑瞎子跑过来的时候,宋清欢躲起来了,因此没有受伤。
赵三保把牛二宝拉到一旁,厉声询问两人是不是想玷污宋清欢的身子?
牛二宝不着痕迹点了点头。
赵三保恨铁不成钢,想揍人,可是看到牛二宝的伤。
他俩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赵三保忙完,看到宋清欢搭起的帐篷。
这个宋家大姑娘,把流放的日子过成了游玩的日子吗?
看到赵三保盯着自己的帐篷,宋清欢搂了一捆油布,又递给赵三保几颗铁钉。
“赵大人,今日我在凤山县城发现了这个好玩意,我爹行军打仗经常用到,因此买了些,以后夜宿荒郊野外,安全些。”
宋清欢在帐篷外边点燃了火。
动物怕火。
这姑娘不是一般的聪明。
赵三保押送流放犯人这么多年,物资能少带就少带,因此他们也是跟犯人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从来没有搭过帐篷。
看到赵三保不会用,宋清欢帮他搭起来一个,够四个人挤着。
看着还剩下的两个帐篷,宋清欢打算卖给温词安。
于是她搂着油布走到温家聚拢的地方。
“温词安,跟你做笔生意,我这有油布,可以搭帐篷,你们家有女眷,幕天席地不方便,要不要买?”宋清欢盘算着两个帐篷得卖多少钱。
温词安也计算着按现代的价格两个帐篷得多少钱。
“你要价多少?”
“不多,四两银子,你要不要?”
“四两一个帐篷?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