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秋妮,你可算回来啦!”刘婶满脸笑容,兴高采烈地迎上前去。
陈母见状,心生好奇,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老远就瞧见你们聚在这里闲聊,难不成是发生什么事情啦?”
刘婶闻言,喜笑颜开地回答说:
“嗨呀,这不就是因为你们家安装电话嘛!大家伙儿都觉得新鲜得很呢,所以过来凑凑热闹、瞧个稀罕。”
“恭喜哟秋妮,如今你们家可真是咱胡同里的这个!”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啊,安电话?”
“那我可得赶紧回去看看了。”
话毕,陈母便急匆匆地往家里奔去。
待到踏进家门,一眼便望见已经安装妥当的电话机,陈母不禁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小青,这……这……”
陈母指着电话机,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难道…也是小顾安排人给装的吗?”
??
陈绮青同样满心狐疑,正在此时,原本安静的电话机却突然铃声大作,吓了陈母一跳。
陈绮青伸手拿起话筒应道:
“喂?”
“是绮青吗?”听筒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竟是张文平。
陈绮青眉头微皱,疑惑不解地反问:“怎么会是你啊?这电话莫非是你派人安装的?”
“没错,正是我让人安的。”
张文平语气焦急地说道:
“绮青,你能否马上到我们张家走一趟,救救我的哥哥。他现在情况危急,急需你的帮助!”
“你哥怎么了?”陈绮青疑惑。
电话那头的张文山详细地向她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听完所有细节后,陈绮青决定去一趟张家。
挂断电话,陈绮青与身边的陈母等人道别,收拾好行李赶往了机场…
………
在灰蒙蒙的晨曦中…
顾榆阳踏上了去偏远山村的路程…
此行他的目标是深入调查近年来悄然兴起、神秘莫测的邪教组织神霄派。据说这个组织以古老的术数与迷信为饵,诱骗无辜民众,进行着秘密的活动。
前几天他抓到两个疑似神霄教的人,在喂了陈绮青给的噬魂丸后,两人吐露出一个神霄派的聚集地。
随着车辆缓缓驶入…
蜿蜒曲折的山路,四周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
山林间,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鸣,更添了几分阴森之感。顾榆阳按照事先收集的线索,来到了一个被茂密树林环绕的小村庄。
顾榆阳借着月色的掩护,悄悄接近了位于山巅的一处废弃庙宇。
庙宇外…
火光摇曳,人声嘈杂…
一场神秘的仪式正在进行,顾榆阳小心翼翼地隐藏在暗处。
庙宇内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庙宇中央,一个巨大的祭坛上摆放着一只铜盆,盆内盛满了鲜红的液体,那是人血的证明。
神霄派的信徒们围绕着祭坛,身穿黑袍,面戴诡异的面具,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进行着某种古老的仪式。
他们的眼神空洞而狂热,完全沉浸在一个黑衣黑袍人的洗脑之中,不惜牺牲他人的生命来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梦。
看着周围几百个村民,和众多神霄教人,顾榆阳心中暗自思忖:
“这么多人,如果贸然行动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先混入其中,打探一下情况再说。”
想到这里,他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粒息尘丸吞下。
随着药效发作,他的容貌逐渐变得普通平凡,再无半点出众之处。他又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裳,将自己打扮得与其他村民一般无二。
经过一番伪装…
精神力的不断扫描…
他发现了一座破旧的小木屋,孤零零地坐落在森林的深处。顾榆阳目光一闪,立即朝着小木屋飞奔而去。
来到小木屋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
里面传来一个警惕而苍老的声音。
“你好,我是附近村子里的人。今天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追着一只兔子迷了路…”
“现在天色已晚,我能不能在这里借宿一晚呢?”顾榆阳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这是当地的一位老猎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疑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进来吧。”老猎人低声说道。
顾榆阳走进了小木屋内,紧接着,老猎人迅速关上了门,并拿起一块厚重的木板抵在了门口。
木屋内的布置极为简单,仅有一张木床、一个箱子以及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顾榆阳看着这简陋的环境:
“老人家,您为何独自一人居住在这里呢?”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随即又被深深埋藏起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表示不愿再提及此事,似乎有着一段不愿回想的往事。
一夜无话,顾榆阳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第二天清晨…
顾榆阳准备向老人告辞离开,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