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不悦的吼道:“喊什么,我在这儿呢,他人死不了。”
一帮朝臣居然还真就被小丫头这一句话给唬住了。
有些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恼怒的嚷了一句:“魏大人乃朝廷重臣,你怎么敢……”
南星一个眼神扫过去:“来来来,你来,你来!”
那人立刻闭了嘴,他是史官是读书人,他哪里懂什么医术。
叶十安看着南星如此霸气,恨不得上去亲她一口,这丫头嘴巴比医术厉害多了。
吐出黑血,魏丰这才缓缓醒来,但看着有气无力,还需要好好的养上一养才行。
见已经昏迷了的魏丰醒来,侯爷凝重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丝松动。今日喜宴中毒事件,言官肯定会抓住机会参侯府一本,若能救回几人性命,最起码他还能叫一下冤屈。
但若真有人死在了侯府,且还是朝廷大员,他侯府这一关怕不是好过了。
“还请姑娘施以援手,救救其他几位。”侯爷抱拳对着南星恳求道。
南星摆摆手:“他们的死活我管不着。”
“姑娘乃神医弟子,定然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肠,刚才都是侯府的不是,还请姑娘不要说这样的气话,以免耽误了医治。”
听到侯爷说南星是神医的弟子,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就连陆敬辉也吃惊的张大嘴巴,这样一个小丫头居然是神医的弟子。
“神医,她居然是神医的弟子?”
“难过,难过啊,她能如此轻松便将魏大人救回来。”
“不愧是神医的弟子啊。”
南星倒是年纪小,听到别人夸她,得意的扬起下巴:“还算你聪明,能猜到我师傅是神医。不过你说这些恭维的话也没用,我说不出手就不出手。”
“既然是神医的弟子,那你更应该救人……”
“住口。”侯爷沉声打断了陆敬辉的话,他垂下眼帘看向陆敬逊,陆敬逊上前一步,对着南星抱拳。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不计前嫌帮忙医治其余几位大人,不管能否医治好,侯府都会有重谢。”
南星别过脸去不搭腔。
陆敬逊见状又转向一旁的叶十安:“十安,她是你的朋友,你劝劝她,不管如何那都是鲜活的人命,他们不过是来吃杯喜酒,不该命丧于此。”
叶十安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今天的新郎可是她死而复生的爹,她爹抛下她们母女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肯定是不对的,更过分的是侯府还出手迫害她们母女。
刚才陆敬辉更是诬陷她们是下毒的人。
她希望这个婚礼完美收场吗?当然不,不管从哪方面讲,她都希望这亲结不成。
可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她还是不愿意的,但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
“她是我朋友不假,但我不能勉强我朋友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刚才侯府的人那样对她,她生气难道不应该吗?”
陆敬逊转而看向陆敬辉:“你还没弄清事实真相便着急下定论,这事儿你有错在先,既然现在确定她是神医的弟子,那就可以肯定这毒不是她下的,你还不给人家道歉。”
陆敬辉眼睛瞪的老大:“你让我给她道歉?”
侯爷睨了一眼陆敬辉,陆敬辉一下急熄了火:“指证你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送了东西为什么不走,反而跑进内宅?我怀疑你们这也没错吧。”
“我为什么溜进来你会不知道,你在万宁府做了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吗,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奉命去收粮食……”
“叶十安!”陆敬辉惊慌的打断叶十安的话:“你不要胡说八道。”
叶十安声音更大:“你害怕什么,你紧张什么?说好听点,你不吭不响的把王雪宁带走,说难听点儿你这是强抢民女!”
在场的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了然的神情。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父亲,他这是诬陷……”
“你敢说这个人没在侯府”吗字还没说出口,陆敬逊便呵斥住了她。
“十安,你住口!”
“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下中毒的人,爹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劝劝你的这位朋友,他到底是你小叔,你不可如此无理。”
叶十安冷笑:“我劝不了。”
陆敬逊转头看向南星:“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知道姑娘心中有气,等过后我定让舍弟登门谢罪。”
“不用这么麻烦,他在这儿也可以道歉。”
说到底南星也真的不能见死不救,她看的真切其他几人虽然中毒,但并未伤及要害,拖个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
陆敬辉冷笑:“想让我给你道歉,做梦,你不要以为就你能解毒,御医马上就来,到时候若让我查出来是你下的毒……”
虚弱的魏丰突然开口:“小侯爷是真英雄宁折不弯,倒也不必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这儿魏丰并不是最大的官,但魏家的根基最是雄厚,他一开口 便表明了风向。
立刻就有人跟风:“小侯爷眼下救人要紧,我们来你侯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