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英停下正啃着鸭锁骨的动作，低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叶十安这个问题：“还是先不要告诉你大姐了，虽然不知道你大姐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但我总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叶十安倒是能理解叶献春的变化：“一个人去到陌生的环境生活，又是为奴为婢肯定会辛苦，不变才奇怪吧。”
一说到这个余秀英又是一肚子的气：“都怪以前的我太无能，才会让你们姐妹受这么多的委屈。”
“娘，不说了，都过去了。”
余秀英猛灌了一口啤酒：“十安你不懂，我现在越来越恨以前的自己，有时候想想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我以前怎么就那么废物，就跟死了似的，让人家揉圆搓扁的。要是你奶奶现在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上去狠狠给她两巴掌，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们姐妹二人这么多年受的苦。”
看着余秀英如此，叶十安忍不住捂嘴笑了，她揶揄道：“娘，你该不会是打冯大媳妇儿打上瘾了吧？”
余秀英忍俊不禁：“你这死丫头，还敢笑话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