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手脚一起动,忽略酸痛的四肢和过度磨损的某个地方,奋力往外爬,她刚爬到一半,脚踝被大手扣住,接着一个结实灼热的身子罩在了她上方。
她被翻了个身正面对上某个男人。
叶柔欲哭无泪,手拍在江辰脸上,脚瞪在他肩膀上,手脚一起用力,哭了一整夜的声音沙哑拒绝道:“可以了,不要了。”
“不可以,我还要。”
大灰狼好不容易吃到鲜美小嫩羊,当然不愿意松口。
他话音落下,又重重压了下去。
——
叶柔被江辰抱起来,正面对上厚实将光挡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总算知道了某个男人的险恶用心,还以为他是装窗帘挡风,实则就是为了某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愤恨咬在男人肩膀上。
江辰身子一颤,再看叶柔的目光格外危险。
叶柔欲哭无泪,颤声道:“不怪我,谁想到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
“我饿了,江辰。”叶柔声音哑的说话都格外艰难,气的使劲抓江辰肩背。
但她没有指甲,抓在江辰身上没有丝毫威慑力。
江辰哑着声音哄她,“小乖,我保证最后一次。”
“不要,上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叶柔彻底炸毛,气的拧他耳朵、掐他胳膊、咬他脖子、抓他肩背,全都没用。
几个回合下来,叶柔累的气喘吁吁,江辰反而越来越兴奋了。
她软声骂道:“江辰,你个畜牲!”
江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俯身亲了叶柔一口,笑着道:“畜牲爱你。”
——
叶柔再看见阳光的时候恍如隔世。
她抬起手臂遮住阳光,盖在身上的被子下滑,露出一身艳色,粉色吻痕盖满全身,甚至还有几处牙印,全是某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干的。
叶柔费力坐起身子,看着满身痕迹气的鼓脸。
江辰端着饭一进来,喉咙滚动。
叶柔赤裸坐在光里,全身皮肤白的发光,见他进来仓皇扯过被子裹住身体。
她接过饭瞪了江辰一眼,拿起勺子带着气吃炒饭。
江辰做饭的水平,也就是个不难吃的程度,但叶柔太饿了,顾不上挑剔,吃的喷香。
她吃的太快太急,江辰给她倒了温开水顺顺。
他动作细致,目光克制。
叶柔以为他知道错了,心里火气稍减。
吃了饭,江辰伸手把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叶柔一慌,缩在被子里紧张问道:“你要干嘛?”
“送你去洗澡。”江辰淡定回答她。
叶柔松口气,到了西屋门口,她单纯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进去。”
江辰轻呵一声,把被子扔下,抱着人进去了。
门紧闭,大红色被子堆叠在门口,里面水声激荡,被子彻底塌下去。
——
江辰一早去镇上和镇长谈西山矿场的事情,走前还不忘折腾她一番。
叶柔在她婚后的第三天终于从炕上下去了。
她坐在炕边穿好鞋,站起身一瞬间,她居然开始想走路要先迈哪条腿来着?
好在她作为直立行走的动物,身体的本能告诉了她:随便哪条腿,迈出去就知道怎么走了。
叶柔穿上大红色羽绒服,头发用一根簪子挽起来,确定脖子及以下、手腕及以上都遮的严严实实,才出发去接小灰灰。
她一出门就被叶海堵住了。
叶海消瘦了一圈,脸上骨节都突出来了,他脸上疲态很重,见到叶柔干巴巴笑了一下。
叶柔鼓着脸不耐烦道:“有事?”
叶海先是偷偷瞥她,后又低下头艰难道:“小柔,你能不能给我点钱?”
江村长带着他和张兰去找叶珊要孩子,但叶珊死活不承认,还说叶温瞎说根本没有实际证据。
他们没办法去公安局报案,但警察也拿叶珊没有办法,她咬死了说那个孩子就是张兰的孩子,她没有偷换孩子。
张兰在镇上住下盯着叶珊,她要把自己的孩子找回来。
叶海觉得要回孩子的可能性很小,他背着张兰偷偷把叶耀祖接回了家。
可他万万没想到,耀祖不仅赌博,他竟然还吸毒!
耀祖说他是打牌的时候随便抽烟染上的,他不是故意的,他哭着跪在门口求叶海不要报警。
叶海没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儿子去死,要知道这时候吸毒就会被枪毙。
他把耀祖捆在家里想给他戒毒,可是没用,耀祖刚开始嗷嗷哭,疼到后面他跟变了个人似的,咒骂全家人。
叶海听的心痛,他老实乖巧的儿子,全被那些畜牲带坏了!
但他实在心疼,这两天耀祖还开始自残了。
叶海没办法按照耀祖给的地址,拿了钱去换了一包毒品。
但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吸就没完了。
为了买这种东西,叶海把家里积蓄都花了,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叶海无路可走的时候,他看见了江辰给叶柔准备的婚礼。
光是婚宴就摆了快五十桌,全是大鱼大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