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出离间计,实在是精妙绝伦!
池家父子望向姜婉宁的眼神,不由得渐渐深重了起来。
在场的,莫不听得震惊连连。
唯有战洵夜,骄傲得宛如一只公鸡。
可众人兴奋过后,又觉得此计过于冒险。
池照檐道:“若是南越不相信呢?他的二十万大军已经集结了不少,若他非得要试一试,看看燕赤是不是只唱着一出空城计。那怎么办?”
姜婉宁:“那便看大炮车打得怎么样了?真正见过大炮车的威力,应当就不会想着要‘试一试’了。”
然而,池麓又抛出了另一个担忧:“若是这样每日演练,得花费多少弹药?别等我们把东西都消耗完了,南越便来进攻了。”
姜婉宁回答道:“那是,因此银钱和物资都是必不可少的,那些捐银,将军也要舍得来用才行。”
她捐那么多钱,可不是为了堆在一起好看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花点钱,比开战后一直花钱,来得划算些。”
划算?
池麓头一次用这种眼光来看待一场战争。
是他有点守财了。
他总想着能够处处节省,好为以后作打算。
但没想过,用这种方式赌一把。
这位定国公夫人,怪不得能做得一手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