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那一整摞的拜帖,通通扫入了火盆里。
火势暗了一会儿,很快又烧得旺盛了起来。
阿福一愣,问道:“国公爷不看看有没有有用的吗?”
战洵夜随口道:“没必要。”
皇上忌惮他,自然不喜欢他结交众臣。
好好的独善其身,做个纯臣,皇上大约就满意了。
……
另一边,大皇子一连几日送去定国府的拜帖,都杳无音信。
气得他猛摔屋里的器件,同时咒骂道:“他战洵夜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当上了定国公,就比皇子还嚣张了是吧?”
屋里跪了一地的人,都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大皇子抄起手边的杯盏,朝下面众人的头扔了过去,怒极反笑道:“好啊,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他战洵夜面子大,不肯来见我,我去见!”
同时,他招来人道:“定国公这几日都宿在何处?”
底下都没人回答。
气得大皇子又扔了一个杯子:“说话啊!都哑巴了吗?”
跪在最前面的人,瑟缩了一下,才开口道:“定、定国公身手了得,跟着他的人轻易近不了他的身,也不知道他宿在何处……只是大约知道,他没回国公府就是了。”
“废物!”大皇子骂了一声,平复了下心情,而后道,“过几日,定国公就要去武学监上任了吧,查不到他的行踪,去武学监蹲着他,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