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自己的夫君,可最后寻到的这算是什么东西? 秦瑶光颓然地靠在墙边。 系统悄无声息地蹦出来:“宿主也可以养外室啊。” 秦瑶光顿了许久,这才发现系统原来不是斗她,而是真的有这个意思,她无奈:“别说了,这话若是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能左拥右抱?难道你还想着为他从一而终?” 秦瑶光露出鄙夷的表情。 系统:“看吧,你对他已经没了情谊,既然如此,何必为了他耽误一辈子?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真谛。” 秦瑶光震惊于系统的胆大妄为:“你竟是这样的系统?” “男欢女爱,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我先前哪一任宿主不是红颜无数?便是那位从冷宫废妃走到太后位置上的宿主,死了丈夫后也都还养了十来个面首呢。男子能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能左拥右抱?陈寅礼若是这会儿死了,你还可以说是为他守节,赚个好名声;他这会儿都没死,守什么守?再说,是他先对不住你的。” 系统说完,又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秦瑶光下意识回答:“温文尔雅,仪表堂堂的。” 陈寅礼自己便是儒将,他虽然长得不是很出众,但身上那股儒雅之气最令从前的秦瑶光着迷。 系统道:“那也好办,回头便给你寻个这样的。” 秦瑶光竟可耻地心动了一瞬,但她还是没有答应。她虽然对陈寅礼没了感情,可若让她私养外室,她也实在没有这个胆子。况且,她也没这个财力啊,她虽得了太后的赏赐,可这些赏赐里面的良铺、田产都是她如今需要的,典当不了。手头的现银则更少了,养她自己都够呛,更别说养外室了。 将这些问题都想了想,秦瑶光冷静了下来:“这话你可是别提了,我是不会养外室的,这种不能挣钱反会花钱的玩意儿,我可不屑于养。” 系统也没有再劝,它就是这么个建议,宿主若是不采纳,它也不能硬逼着人家养。 抛去陈寅礼这么个晦气东西,一晚上,秦瑶光带着平安彩画一同收拾清点宫里赏赐,直到夜深之后才勉强睡去。地契房契是大头,首饰头面布料也一应俱全,唯独少了钱。 秦瑶光叹了一口气,太后娘娘还是不大了解她,她最喜欢的是钱啊,是钱! 有了钱,别说一个外室了,十个八个也养得起。 许是受系统影响,晚间入眠后,秦瑶光竟然做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梦。 青天白日的,她房间里竟然从天而降一个俊俏的美男子,看不清面容,只依稀瞧见体态修长,皮肤白皙。他挽起袖子,一双手骨节分明,手背上却能清晰地看见一道道青筋。 秦瑶光正犹豫着要不要摸,陈寅礼那该死的破门而入,吓得秦瑶光彻底清醒。 她朝外一看,天已大亮。 这该死的陈寅礼! 一场莫名其妙的梦,让秦瑶光心情略糟,毕竟那场梦里有陈寅礼,里里外外都透着晦气二字。千不该万不该的,不该大清早出门又碰上了这厮。 好巧不巧,对方正好在跟他的小情人私会,你侬我侬,好不快活。 撞见秦瑶光时,两人面上不大自在。 秦瑶光赌气,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活,遂闷声从他们中间穿过,让黏黏糊糊的两个人瞬间分开。 她自己则决然而去,背影里都透着愤怒。 方婉柔低声自责:“夫人应当是在生我的气。” 陈寅礼心头浮现不悦:“别管她,不过是嫉妒心起,故意折腾你罢了。” 走远了的秦瑶光,还要被系统告知这两人的对白。秦瑶光恶心坏了,若不是自己已经走远,她真想去而复返,将这两恶心的狗男女臭骂一顿。 不过眼下还是任务要紧。秦瑶光埋头出府,坐着马车赶往最近的那家医馆。 坐堂大夫还认得她,见了之后便笑着喊了一句“夫人”。 秦瑶光对他微微颔首,问道:“昨儿来的那个乞丐去哪儿了?” 大夫道:“夫人来得不巧,那人正在里头上药呢。” 秦瑶光恍惚间听岔了,听成了“夫人来得正好”。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还在纳闷,上药就上药呗,怎么还来得正好了? “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好。” 大夫说的里间门便是这里,秦瑶光双手一推,松松垮垮的门往里一收,正对着门槛的床榻上的景象一览无余。 榻上躺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病怏怏地歪在哪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