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赵献侯十三年城平邑,即此。《括地志》,平邑故城 在魏州昌乐县东北四十里,在今直隶大名府南乐县东北,此本赵地而齐取之者也。《竹书 》晋烈公五年齐围平邑,九年取平邑,即此地。”
田朌、韩举平邑之战,余考盖在惠成王 后元八年,与《赵世家》桑邱之役乃同时事。(参读《考辨》第一三四。)桑邱,《正义》 引《括地志》,在易州遂城县界,则 此平邑亦应在灵邱西北。盖两邑同属代郡,齐、赵之战,无缘有魏。齐自败赵,更不涉韩 。
史公误认韩举乃韩将,故以入之《韩世家》。又误认梁惠王后元八年为韩威侯八年。《索隐》明引《纪年》在梁惠王八年以相校,后人又率改《索隐》以就史文,异同之迹遂泯 。而史公于《赵世家》尚幸存其本真,惟又牵涉及魏,则仍误。至《索隐》《集解》亦均 本《史》文为说,同认韩举为韩将。《纪年》仅记获韩举,未言韩举之死,《索隐》遂疑其先为赵将,后又入韩。盖《索隐》虽屡引《纪年》,而本 之不信,故曰:“《纪年》之书,多是讹谬,聊记异耳。”(见《燕世家》。)如此处韩 举明系《史》误,而《索隐》为此回护,亦不确守《纪年》也。
又梁氏《志疑》论此事云:“《赵世家》肃侯二十三年,韩举与齐、魏战死桑邱,为韩宣王六年。《 年表》韩宣王八年,魏败我韩举。则赵之韩举已先二年死矣,疑此别一韩将,而赵将适与 同姓名尔。
《索隐》即云是韩将不疑,而又引《纪年》赵将韩举之文,谓举先为赵将,后 入韩,非也。《纪年》所载多舛,当择而取之。即如韩举,《纪年》于威烈王十六年书齐 获邯郸韩举,于隐王四年书魏败赵将韩举。若是一人,无论既为齐获,不应仍为赵将,又 忽为韩将。
而其为魏败时,逆数至为齐获之年,已百岁矣,韩举若是之寿耶?其误明甚。 ”然《索隐》虽误,尚可即误以求是,舍《索隐》则无以见《纪年》之真矣。梁氏不知《索隐》所引《纪年》,与《今本伪书》不同,而引《今本》伪说以折《索隐》,疏失更甚 。
而今本《伪纪年》之误,则又有可得而论者。其引齐田朌获韩举在威烈王十六年者,误 据《水经河水注》以其事在晋烈公十年故也。(参读《考辨》第一三四。)其于隐王四年 又书魏败赵将韩举者,其事本在梁惠王后元八 年,今本《伪纪年》。
又误以为梁惠王卒后之八年,故遂别见于此也。然则即据今本《伪 纪年》,亦可证成余定其事在梁惠王八年之说。而《今本》又并不以韩举为韩将,亦可证 成余辨史公及《集解》《索隐》认为韩将之误。梁氏于《纪年》未识《今本》之伪,故所辨订多失之,亦可憾之事矣。(即如此处,谓赵、韩同时有一将,各名韩 举,其为牵强难信,不辨可见。
雷氏《义证》谓“此韩举非烈公十年被获者,”亦由不能 辨《水经注》之误。)
韩襄王(出生年月日不详─公元前296年),姬姓,韩氏,名仓,战国时期韩国第八位君主(公元前312年—公元前296年在位)。韩襄王,宣惠王的儿子。
襄王四年(公元前308年),韩襄王和秦武王在临晋会见。这年秋天,秦国派甘茂进攻韩国的宜阳。襄王五年(公元前307年),秦攻下宜阳,斩杀了六万韩军。同年,秦武王去世。襄王六年,秦国又把武遂还给韩国。襄王(公元前303年),秦国再度攻取了韩国的武遂。襄王十年(公元前302年),韩国太子婴朝见秦王后回国。
襄王十一年(公元前301年),秦军攻韩,占领了穰邑。韩国和秦国进攻楚国,打败了楚将唐昧。襄王十二年(公元前300年),太子婴去世。公子咎和公子虮虱争做太子。当时虮虱在楚国做人质。
苏代对韩咎说:“虮虱流记在楚国,楚王特别想把他送回国。现在十几万楚军驻在方城山北边,您为什么不让楚国在雍氏城的旁边建起一座万户的城邑,这样,韩王必定派兵去救雍氏,您一定会担任将领。
这样您就可以利用韩楚两国的军队拥戴虮虱,把他接回韩国,将来他一定会听您的,他一定会把楚韩边境封给您的。”韩咎听从了他的计谋。楚军包围雍氏,韩国向秦国求救。秦国没有出兵,只是派公孙昧来到韩国。
公仲对公孙昧说:“您认为秦国将会援救韩国吗?”公孙昧回答说:“秦王是这样说的:‘我们要取道南郑、蓝田,出兵到楚国等待您的军队。’恐怕是不能会合了。”公仲说:“您认为真的会这样吗?”公孙昧回答说:“秦王一定会沿用张仪原来的计谋。
当初楚威王进攻魏国的时候,张仪对秦王说:‘秦国和楚国进攻魏国,魏国失败就会倒向楚国,韩国本来就是它的盟国,这样,秦国就孤立了。我们不如出兵来迷惑他们,让魏国和楚国大战,秦军就可以占领西河以外的土地后再回来。’现在看秦王的样子表面上是同韩国结盟,其实是暗中同楚国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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